张纯风找了个地方,将大师兄安葬了。接着,回到他阵亡的地点,上了高空,发现东边一处亮灯的房子,遂寻了过去。他落到地面,走了一小段路,敲了敲门,却无人应答。没有人?那怎么还亮着灯?张纯风又敲了几下门,依旧悄无声息。不会有贼吧?张纯风一脚踹开门,左右张望,掀开左边一块帘子,一把菜刀当即砍了过来。张纯风伸手一抓,捏住对方手腕。那人“啊”了一声,菜刀落地。张纯风仔细一看,是个山民打扮的汉子,四十来岁。再往里看,两个六七岁的孩子缩在床边。他当即问道:“这是你家?”“不是我家,难道是你家?”汉子挣脱他的手,揉了揉疼痛的手腕。“那我敲了两次门,你怎么不开门?”“最近不太平,谁知道你是好人坏人!”张纯风苦笑,说道:“我就来问个事。”汉子半信半疑,问道:“什么事?”“前阵子这附近有人战斗,你知道那些人去哪了吗?”汉子立马摇头,条件反射似的。“我只是要找两个人而已,你告诉我,不会有什么麻烦。”张纯风说道。“真的不知道,你还是问问别人吧!”张纯风只好掏出一块银子扔给他。汉子接过银子,犹豫一下,说道:“应该是往东去了。那晚杀得天昏地暗,人头滚滚,到了后半夜,一方往东跑,一方紧追不舍。”“多谢告知!”张纯风行了一礼,出了房门,继续往东走去。行了一个时辰左右,不见什么痕迹,却见到了一个城郭。天已经蒙蒙亮,城门排着长队,大多是进城卖农产品的。守城门的两个汉子,正一个个收钱。这两人,一个斗鸡眼,一个镶金牙,板着脸,神气得很。张纯风刚想上前问人,人群里突然吵了起来。一个老汉推着一车梨,说道:“向来都是十文钱,怎么今天要五十文?”“你这车梨黄的和绿的混杂,自然需要五十文。”斗鸡眼回道。“梨自然有熟的和不那么熟的,这也不可以?”老汉感到委屈。“那是你的事。”斗鸡眼喝道。老汉只好挑了几个绿的梨,扔到路边。“这总可以了吧?”他没好气地问道。“不可以,你想进就交五十文,少啰嗦!”斗鸡眼没什么耐心。“你……你别欺人太甚!”老汉气得直喘粗气。“就欺负你了,你能怎么样?”镶金牙的凑过来,笑道。老汉气得更甚,回头喊道:“大伙评评理,是不是欺人太甚了?”众人却都低着头,或望向别处,假装什么都没听见。老汉没办法,掉头就想走,不料,车子被按住了。斗鸡眼说道:“你进了城门就得交钱,怎敢扭头就走?”“但我没进啊!”老汉大声嚷道。“你进了这门洞就算进了。”斗鸡眼厉声道。“你什么意思?我现在不进城了,你也要收我五十文吗?”老汉急道。镶金牙笑了笑:“还是乖乖把五十文交了,进城去吧!”“我把这车梨卖了,也是亏的。”“那是你的事!”镶金牙继续笑着。老汉当即拔出小刀,对着镶金牙,喝道:“今天你们敢收我五十文,我就跟你们拼命!”镶金牙见状,弯腰笑起来。斗鸡眼拔出腰刀,目露狠色,用力一砍,将老汉的小刀砍成两截。老汉目瞪口呆,旋即用半截小刀,狠狠扎进自己的大腿,血染红了裤子。“你们让不让我走?”他大吼道。“你把钱交了,自然就能走!”斗鸡眼收了腰刀。“你是要逼死我吗?”老汉拔出小刀,对着自己的心脏。斗鸡眼一看,又抽出腰刀,骂道:“你敢要挟我们?”老汉气得眼泪直流,手臂一动,就要将刀子插入自己的心脏。当的一声,凭空出现一面护心镜,挡住了刀子。老汉愣了一下,随后扔掉刀子,瘫软在地。众人呼出一口气。斗鸡眼四处张望,见张纯风一个人在不远处,大声问道:“是你出手救他的吗?”张纯风不理他。“问你话呢!是你救的话,你过来把钱交了!”斗鸡眼又喊道。“什么钱?”“救死扶伤积德金。”张纯风一脸懵,这啥玩意?当即走了过去,问道:“你刚才说的什么金?”“救死扶伤积德金。”斗鸡眼重复道。“什么意思?”“你刚才是不是救了他?是的话,你得把救死扶伤积德金交一下。”“我救了他,我还得掏钱?”“那是自然,你助人得到快乐,自然要交钱!”张纯风脸色变得越来越冷峻,说道:“你放屁那么臭,是不是也该把污染费交一下?”众人一听,哈哈笑起来。斗鸡眼哪里受过这等侮辱,立马睚眦欲裂,一跃而起,一刀就往张纯风脑袋砍来。张纯风凌空一巴掌,斗鸡眼马上被拍飞,撞向城墙,掉落在地,一边脸肿了起来。镶金牙见状,目露惊慌,连忙后退,直到他觉得安全一些。“在我凌霄城,你也敢撒野?”镶金牙盯着张纯风。“这算什么撒野?”张纯风又是凌空一巴掌,将镶金牙打翻在地。他继续说道:“你们这些渣滓,总:()仙侠:如何废除自己的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