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河笑呵呵,原来这就是养孩子的乐趣,仿佛养老有望。好大儿画的大饼是真香呀!司无南没什么包袱,卷起袖子自己就上手,啃得豪放的很。螃蟹配黄酒,大家一起碰杯,连衡儿都端起自己的小果汁加入。‘叮’杯子清脆的碰一下,好像里面的东西会变得更加好喝。他还学着司无南,喝完一口之后都要“哈~”一声,完成那个仪式。惹得几个大人都在笑。沈星河知道自己菜鸟量,只抿了小半杯意思意思。司无南还好奇,“你以前不是挺能喝的吗?师父都能叫你灌醉了。”想当年,沈星河不但将师父灌醉,还用师父试催眠术,把师父年轻时候的情史都给扒出来。也是那个时候他们才知道,师父不婚的原因是因为,心爱之人已不在人世。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师父醒来之后罚他俩割了二亩麦子,那个记忆太过深刻。“那是以前,现在不太行。”即使过了好多年,再想起这件事,沈星河依旧心虚的瞄了瞄师父。师父哪里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插起一块月饼塞进她嘴里。“酒量不行就少说话,多吃点。”司无南恍然,星河现在的身体应当是酒量不行。江予淮不知道他们三人说的事情,有点茫然,也有点失落。沈星河凑到他耳边小声道,“这是师父的面子,现在不能说,等会回房间告诉你。”两人相视一笑,江予淮多云转晴,上扬着嘴角点了点头。星河在意他,连他的一点小情绪都会照顾到,感觉心底甜甜的,这大概就叫幸福。沈星河想起了上次她喝酒,江予淮的半壶梅子酒,把自己的老底都差点交代了。江予淮也想起来,但是他想的内容不同,他可没忘记自己如何被沈星河撩拨。现在回想,那也是不错的滋味,再试试?有些想法一旦冒出来就再也藏不住。师父将每种月饼都分成小块的给衡儿,完全当自己亲孙子照顾。“谢谢外祖父。您也吃。”衡儿捧场的很,还插起一块喂给沈墨丘,一口一个外祖父叫的师父心花怒放。俩还在吃奶的小崽子只能躺在婴儿床上,发出一点声音,表示自己也在参与过节。饭后,一家人坐在院子里喝茶赏月。师父问江予淮,“小江啊,衡儿在机关术上很有天赋,你可愿意让他跟着我学?”师父很喜欢衡儿,更是同沈星河一样发现了衡儿的天赋,加上孩子品性不错,这个问题他早就想问了。当然,要拜师就拜司无南或者沈星河,否则得乱了辈分。“师父说的机关术,指的是什么?木鸢那种的吗?”江予淮见过沈星河做没具体问过,详细的并不清楚。师父望向沈星河。这丫头竟还没告诉小江吗?沈星河点点头,“师父尽管说就是。”她从来都没避着江予淮,坦坦荡荡,没什么不能说的。拜师之事她也跟江予淮提过的,当时没做决定而已。“我们是墨家嫡系传人,墨家的创始人墨子,名翟。传承了已经两千多年。尤其擅长军事机械、精密器械制造,统称墨家机关术。尽管传到如今有很多东西失传,但还是有不少绝密的技术很有用。”“比如我们的冶炼技术、制造技术都是非常先进的。像你见过的木鸢就是其中之一。咱们家院墙,我也装上了机关,可以预防偷袭,并且发出警报。除此之外,还可以做出可载人侦查木鸢、练兵木偶等等。”师父越说,江予淮的眸光越亮,同时担忧也越多。‘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他还是懂的。师父他们三人有这样的能耐,足够改变这个世界,那也很可能会成为众矢之的。若是没有人能罩着他们,就相当于三岁小儿抱金过闹市。所以,星河必须坐上那个位置……他必须帮星河坐上那个位置,才能保住自己现在拥有的家人。他已经失去过一次家人了,这种事情绝不可能再次发生。许是江予淮的表情有些严肃,师父解释道,“小江,这事儿你不用为难。我知道,时下我们这样的人也许是被列为工匠,上不得台面。你不同意也是很正常的。没关系。”江予淮知道师父是想岔了,“师父,您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工匠并没有什么不好,我是觉得,只要衡儿喜欢,他将来从事哪个行业都可以。”“人一辈子,并不一定要做多少经天纬地的事情才叫成功。把自己的生活过好了,开开心心的就很好。”江予淮想过,他不希望孩子们将来卷入朝堂斗争之中。但是这没办法控制,出身决定命运。有他们这样的父母,孩子的一生又怎会平凡。星河的孩子必然要有一个继承大统,那其他孩子又如何能完完全全置身事外?,!所以只有一条路,迎难直上。“多学一分本事,将来也更能保护好自己,保护好兄弟姐妹。”“师父,您把师兄和星河教的这么好,衡儿遇到您是他的幸运。都听您的安排。”他也看得出,师父师兄是真的:()太子女儿身?九千岁助我当女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