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抱得……
意志力薄弱。
契合度200%的感?觉太糟糕了。
怎么?才一见面就这样,明明在过去的一周他已经——
心思戛然而止,欲盖弥彰。
「我感?觉你瘦了,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陈予泊将段砚初抱在怀中,环抱将他拎入办公室:「抱起来感?觉轻了四斤。」
「松手。」段砚初说。
「你自己送上门来我为什么?要松。」陈予泊低下头,顺着那节白皙纤细的脖颈,看见毛衣领里那件熟悉的衣服:「你可以没经过我的同意那我绑到你身边,那我也可以没经过你的同意就把你抱进我的办公室。」
段砚初抬起手,往后推了一下,他皱起眉:「我有正事要说。」
陈予泊被?这手不?痛不?痒的推了一下,简直被?推得心花怒放,他现?在恨不?得段砚初可以打他骂他说他怎么?都行?,至少?填一填他这周的煎熬。
「那我抱你也是正事。」
段砚初在绝对优势体格之下,推搡无果?,他侧眸看了眼陈予泊:「怎么?,当上处长就开始滥用职权之便了?」
「我怎么?滥用职权了?」陈予泊对上这双透着不?悦的双眸,被?看爽了,他又将段砚初抱紧,仿佛想把他融入怀抱中,低头将脑袋埋入他的肩颈,寻着对方身上熟悉的气味:「你可以推开我。」
段砚初下意识躲开,却被?握住后颈,身体一颤:「陈予泊!!!」
「你可以推开我。」陈予泊再说。
段砚初又试图挣脱,都是徒劳,他感?觉到这人的恶劣,怒意混杂着微妙的情绪,破罐子破摔的脾气也冲了上来:「你力气那么?大,我哪里推得开你!!!」
这句掷地?有声的呵斥竟然带着几?分嗔意。
段砚初意识到自己说什么?后,抿紧唇,表情瞬间凝固,全然不?知耳根染上绯色,蔓延至下。
一声低笑从头顶落下。
酥麻感?从后脊椎往上冲。
段砚初还没说话,忽然感?觉自己被?强有力的臂弯抱离地?,直接被?抱着放到了办公桌上,压住了写满字迹的书籍,长腿悬空垂落。
他抬眸,愕然瞪大眼:「陈予泊!」
陈予泊高大健硕的体格往下压,宽肩挺括,他双臂撑在段砚初身体两侧,微弯腰,握着桌沿,紧盯着他,仿佛盯着主动投入了狼口的漂亮羊:「大少?爷,你是在跟我撒娇吗?」
段砚初感?觉到对方的目光灼灼,好像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了:「谁跟你撒娇。」
「哪里推得开你~」陈予泊注视着他,笑着又重复了一遍:「这还不?算撒娇吗?」
段砚初深呼吸:「……别跟我胡搅蛮缠,我是来找你说正事的。」
「嗯,你说。」陈予泊就这样看着他。
段砚初也看着他,拧眉:「放我下来,这样怎么?说?」
「这样不?能?说吗?」陈予泊反问:「你之前坐在我腿上也可以跟我谈判,怎么?轮到我就不?可以了?」
段砚初脸色微变,对这种失去控制的感?觉并不?好,这家伙怎么一周没见就有种天翻地覆的改变。
「陈予泊,别以为你基因等级高不受失控者的影响就可以为所欲为,你现?在坐着的这个位置——」
「你觉得我喜欢这个位置吗?」
段砚初被?陈予泊径直打断,不?悦蹙眉:「你不?要打断我说话。」
陈予泊又被?他的语气逗笑,眸底染上笑,不?过须臾便认真?了起来:「我只是觉得这个位置足够高,或许你可以看见我。虽然做不?到像克莱门斯那种整天可以出现?在新闻里的人物,但至少?我有的是机会跟你见面。」
「把组织全球失控者抽血申请书签给我。」段砚初不?想再罗嗦,直接开门见山。
「可以。」陈予泊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