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月月有些鼻音地拉着傅亦寒的手说道:“亦寒哥,你就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姐姐”傅亦寒一怔,眉头一皱,冷冷说道:“别胡说,我怎么可能会喜欢她,别多想了”“那你为什么让她住这里……”贺月月委屈说道。“好了,都已经说了,她没地方住”男人有些不耐烦地说。明明知道理由很牵强,但看着男人黑着一张脸,贺月月就很识趣地闭嘴了。贺月月很快转变了脸色:“亦寒哥,这是我很早就起来做的饭菜,我问了张盼你的口味,你快尝尝合不合胃口。”看到男人开始品尝自己亲自下厨做的饭菜后,贺月月便也缓缓坐下。饭后,傅亦寒带着些许寒意的声音冷不丁地响了起来:“这里的密码是谁给你的?是张盼吗?”傅亦寒心中对这事颇为不满,看来是自己管理太仁慈了,这样的错误张盼都敢犯。听到男人的质问,原本满心欢喜期待得到夸赞的贺月月突然间感到一阵委屈涌上心头。她辛辛苦苦精心烹制了好几道菜,可男人不仅半句称赞之词都没有,反而一开口就是严厉地质问她这些。想到此处,泪水像是决堤的洪水一般,不受控制地从眼眶中滚落下来。傅亦寒见到贺月月哭得如此伤心,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他连忙放低声音,柔声哄劝道:“好啦好啦,怎么这样就哭起来了呢?”面对傅亦寒的安抚,贺月月仿佛找到了依靠一般,顺势一下子坐到了男人的怀中,并紧紧抱住了男人的脖颈,继续抽泣不止。傅亦寒被贺月月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身体一僵,明显感觉到十分不适。他下意识地想要立刻将贺月月推开,但当他看到那张挂满泪痕的脸庞,刚抬起来准备推开她的双手却又还是落了下去。犹豫片刻之后,他轻轻地拍了拍贺月月的后背,用算为轻柔的语气说道:“好啦,别哭啦,一直这么哭下去,可要变得不好看了。”说完把贺月月从怀里拉开,贺月月泪眼朦胧地望着男人。傅亦寒突然觉得很难把眼前的贺月月和救自己勇敢的小小身影联系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就感觉风格不像,倒是那个女人有些像。但很快傅亦寒就推翻了自己这个荒谬地想法。送完贺月月,回来已经是下午三点,看着紧闭的房门,知道贺伊桃一定饿得厉害,他立马让兰亭的餐饮部打包了一份餐食上来。他敲了敲贺伊桃的门,很快女人睡眼朦胧地出来。傅亦寒看着贺伊桃睡眼惺忪,大口吞咽食物的样子,只觉得这个女人是一只好养的狗,现在是即听话又讨人喜欢。吃完饭的贺伊桃,看着眼前心情不错的男人,心想看来是把贺月月哄好了。她破天荒地问了一句:“傅总,请问我还需要在这里住多久?”傅亦寒一怔,想到这还是这个女人那么多天来的和自己说的第一句话,竟然就是问这个?她什么时候可以走这个问题,他都还没有想过,但他就是很奇怪地就不想放她走。他想可能是归结于养狗养出感情了,每天看她乖乖地吃饭,乖乖地回到笼子睡觉,就感觉蛮有趣。贺伊桃见男人又不说话,立马识趣地闭嘴,拿起水退回房间。傅亦寒见贺伊桃这才说了一句话就又跑了,他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就想她多说几句话。他拉了拉贺伊桃的门,又是反锁,他不免有些脾气上来,有些没好气地“贺伊桃,开门”躺在床上的女人听着语气不善的傅亦寒,立马回复道:“傅总有什么事情不能在门外说吗?”傅亦寒有些生气,刚刚还在心里夸赞她是只乖狗狗,怎么现在就开始不听指令了,看来这个女人还是没有得到教训。他有些怒吼道:“我让你开门,听到了吗?”贺伊桃知道这个疯子不能激怒,为了不让自己吃亏,立马起身给男人开门。傅亦寒看着女人因为起身有些忙,没有整理好的衬衫,松松垮垮地套在女人身上,反而更添了一份性感。他突然浑身燥热,不自觉得快步靠近贺伊桃。贺伊桃一怔,快要被吓死了,不自觉得发抖。傅亦寒看着更觉得女人像一朵风中倔强的娇花,让他想要去撷取,他毫不犹豫地吻向女人的唇。而贺伊桃拼命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男人强有力的束缚。“唔…你放开我”然而,她越是挣扎,男人似乎越发兴奋,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仿佛这激烈的反抗进一步点燃了他内心深处的欲望之火。就在此时,贺伊桃脑海中猛然闪过一个念头——自己尚处于传染病的危险期!刹那间,一股绝望和决绝涌上心头,既然如此,那便一同毁灭吧!她毫不犹豫地张开嘴,用力咬向自己的舌头。顿时,一股浓烈的铁锈味迅速在口腔中蔓延开来。,!傅亦寒察觉到女人的举动后,瞬间如梦初醒。恼羞成怒之下,他扬起手,毫不留情地给了女人一记响亮的耳光。伴随着清脆的声响,女人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重重地摔倒在床上。“贱人,你是想把这该死的病传染给我是吗?”傅亦寒恶狠狠地瞪着女人,咬牙切齿地吼道。贺伊桃缓缓地从床上爬起身来,她的嘴角渗出血迹,眼神却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男人,脸上挂着一抹扭曲的笑容。“哈哈哈……傅总?您觉得我的味道如何呢?这么多男人曾经占有过我,难道您不觉得恶心吗?”女人一边狂笑,一边用充满挑衅的语气说道。傅亦寒的脸色愈发阴沉,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漆黑一片,仿佛随时都会降下雷霆之怒。只见贺伊桃继续嘲讽道:“我如今还处在危险期,可傅总您竟然还对我有这般强烈的欲望,依我看呐,要说下贱,恐怕还是傅总您更胜一筹吧!”话音刚落,女人再次发出一阵笑声,那笑声回荡在房间里。傅亦寒手紧紧握着,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看到这个女人就像入魔了一样,就想要要她,竟然忘记了她有可能感染那些病。他没有说什么,摔门大步地走出房间。他告诉自己,只是因为自己开荤了,所以他难以克制谷欠望,再加上贺伊桃又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所以今天他才会这样失控。他坐着专属的电梯下楼,兰亭那么多女人,他不信他不能解决。“把红姐叫出来”楼下男人用冰冷地语气吼道。大家因为前几天贺伊桃的事情,害怕得不得了,赶紧跑去找红姐。红姐这边因为那天得罪了傅亦寒,被关了很久,直到昨天那个男人的总助刘伟,突然来到禁闭室把她放了出来。刘伟看着眼前在禁闭室几天没睡的红姐,站都站不稳嘴里还喊着贺伊桃,他不免为她的义气感到钦佩。他在红姐晕倒前接过她,告诉她贺伊桃目前情况很好,让她不要担心,女人终于是安心闭上了眼睛。今天才清醒的红姐拖着虚弱地身体来到了包间,赫然见到那个残忍的傅亦寒端坐在那里。傅亦寒冷冷地说道:“把长得像贺伊桃的那个女人叫过来。”红姐看着眼前的嗜血凉薄的男人,不免愤恨为什么在这个世道了,女性还要被一次次地胁迫,即使是生活所迫到卖笑了,还不能挑选客人。刘伟一听说傅总找红姐,他就立马过来了,在门外的他不免有些担心,见红姐很快出来他心也就放下了。:()把夫人送人后,傅总彻底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