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砚辞把圆桌上的餐盘碗碟放进食盒里,提到婚房门外的喜桌上放着。
打开窗户通风换气,把婚床上撒帐礼的物品一一收起来。
最后把地毯上的彩带全部捡起来,暂时放在一边,喜媒说过,这一类的物品要等到明天才能扔。
做好这些,商砚辞去隔壁客卧洗漱。
喜宴临近尾声,楼下身着古装的宾客言笑晏晏,这会儿是晚上九点一刻。管家顾叔端上来一杯煮好的香草牛奶,放到婚房门边的喜桌上,提着食盒,安静离开。
商砚辞洗漱后,穿着红色睡袍走出客卧,端起喜桌上的香草牛奶,推开婚房的门,放到床头柜上。
浴室传出水流声,商砚辞关上窗户,拉上窗帘,拿起一瓶小苍兰的香薰,修剪烛芯后用点火器点燃,放到梳妆台上。
商砚辞坐到床上,随手翻开一本书。
裴喻宁洗漱护肤之后,把宋倾宜发的东西全都看了一遍,脸颊红得像玫瑰碾碎的汁水。
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十点三十五了,裴喻宁理了理睡裙,走出浴室。
商砚辞听见浴室门开的声音,合上手里的书,放到一边,抬眸看向裴喻宁,她穿着红色的睡裙,肌肤似雪,以往的卷发拉成了直发,披在身后,眉眼娇俏,不施粉黛,看着特别乖巧可爱。
商砚辞的目光注视她走到床边坐下,如有实质得烫。
裴喻宁抬手捂脸,语气娇嗲:“你别一直看我!”
商砚辞伸手握上她的手腕,把床头柜上的香草牛奶递给她,声音低醇磁雅:“宝宝,我做不到。”
裴喻宁抿唇,接过香草牛奶,慢慢喝着,她还得再缓缓。
喝完香草牛奶,商砚辞牵她去浴室刷牙。
裴喻宁被他扣在怀里,商砚辞灼烫的手掌放在她小腹的位置。
刷完牙,两人的目光在镜子里对视,不需要过多的言语交流,爱意心照不宣。
商砚辞温柔地牵着她转身,把她轻而易举地托抱进怀里,一边和她亲密接吻,一边揉捏她的软腰。
两人走出浴室,卧室天花板上的灯被商砚辞关了。
喜台上摆放着非遗制作的龙凤花烛,散发灿灿霞光,将卧室照得温馨明亮。
裴喻宁被商砚辞抵进柔软的被子里,随即他覆身而上。
两人呼吸交缠,心跳悸动不止。
商砚辞启唇,含住裴喻宁秾红的耳垂,舔吻轻咬,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睡裙的一侧吊带,声音低醇磁雅,礼貌克制地询问:“宝宝,你愿意吗?”
裴喻宁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分不清是她的体温过高,还是商砚辞的体温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