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马桶还是夜壶?”芝芝粉脸一红,道。
“夜壶便行了。”云飞叹气道。
“你等一下,我给你拿来。”芝芝站了起来,转身而去道。
芝芝一身雪白罗衣,衣袂飘飘,彷如人间仙子,瞧得云飞目不转睛,暗念最难消受美人恩,看来又要添一段风流债了。
不用多久,芝芝便捧着一个新簇簇的银制便壶回来,云飞挣扎着想爬起来,但是实在使不出气力,还牵动了背上的伤口,痛得冷汗直冒。
“不要动,让我侍候你吧。”芝芝温柔地按着云飞的肩头,掀开盖在身上的锦被说。
“……这怎么行?”云飞难为情道,这时才发觉身上仅余一条犊鼻短裤,其他的衣服当是疗伤时脱去了。
“为甚么不行?”芝芝没有理会,不独动手脱下了短裤,还温柔地握着垂头丧气的鸡巴,把便壶凑了上去。
“真是难为你了……”云飞无法拒绝,惭愧地说。
“公子,你对妾身恩重如山,别说这些小事,就算……”芝芝娇靥酡红,垂首低眉道。
云飞心中一荡,禁不住心猿意马,但是腹中实在憋得难受,唯有使劲地咬一下嘴唇,努力稳住心神,不敢再胡思乱想,寻求尽快得到解放。
芝芝可不是初次碰触男人的性器了,以前的感觉,是丑陋和肮脏,好像狞恶凶残的毒蛇猛兽,让她恶心和厌恶,那有像此刻芳心卜卜乱跳,说不出的欢喜。
“淅沥淅沥”的声音,彷如珠落玉盘,又似雨打浮萍,连绵不断,隔了许久,云飞才长嘘一声,得到了解决。
芝芝没有忙着移开便壶,而是把事先准备的雪白罗巾,承托着鸡巴,才把便壶放在地上,然后用罗巾温柔细心地抹去残存在龟头的尿液。
云飞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享受这销魂的一刻,忽地听得芝芝惊叫一声,忍不住张眼问道:“甚么事?”
“没……没甚么。”芝芝粉脸煞白道。
云飞眼快,看见罗巾血印斑斑,再看芝芝呆呆地凝视着地上的尿壶,泪如泉涌,明白是因为尿出了血尿,让她知道自己的内腑受伤甚重,却又不敢直言,害怕使他担心。
“不用担心,我会好过来的。”云飞柔声道。
“公子……我……我不担心,你一定会吉人天相的!”芝芝含着泪服侍云飞穿回裤子道。
“芝芝,请你扶我坐起来,行吗?”云飞道。
“这可不行,你伤得这样利害,要好好休息呀!”芝芝着急地说。
“行的,扶我一把吧。”云飞坚持道。
芝芝不忍峻拒,半搂半抱地扶着云飞坐起来,无奈他浑身没有气力,坐也坐不稳,唯有坐在床上,让云飞靠在自己怀里。
“行了……可以放手了。”云飞喘着气说,起来时,触动了背上的伤口,痛得他冷汗直冒。
“没关系,靠着我坐一会,再躺下来休息吧。”芝芝怜惜地用绣帕揩抹着云飞额上的汗水说。
“芝芝,谢谢你!”云飞胸中一热,情深款款地握着芝芝的玉手说。
“公子,不要这么说,该道谢的是我才对!”芝芝凄然道。
“好,不谢了,以后谁也不许说这个字。”云飞笑道:“谁要再说,便是小狗!”
“公子,我忘了告诉你,我真正的名字是灵芝,芝芝只是化名吧。”灵芝垂着头说。
“灵芝……是三仙国的灵芝公主,已经让我吃下肚里了。”云飞调笑道。
“你……你知道了么?对了,原来你早已醒来了!”灵芝似嗔还喜道。
“是的,灵芝,让我坐一会,待会再和你说话吧。”云飞点头道,挣扎着盘膝而坐,五心向天,老僧入定似的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