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这话,一定治得好的!”文白抗声叫道。
“公子,要是治不好,我便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呜呜……求你……求你答应我吧!”秋蓉泪下如雨道。
“行,我答应你便是!”文白无奈说道:“蛊毒发作了没有?”
“我……我不知道。”秋蓉楚楚可怜地说。
“那么……你……你先把衣服脱下来,躺在床上吧。”文白吸了一口气,嗫嚅道。
尽管秋蓉早知如此,闻言也禁不住芳心剧震,奇怪地一股羞意涌上心头,更生出异样的感觉,无奈咬着朱唇,宽衣解带。
文白从来没有碰过女孩子,甄平命他给秋蓉解毒,已经使他好几天晚上不能合眼,此际看着如花似玉的秋蓉在身前轻解罗襦,脆弱的心房更是卜卜狂跳,好像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了。
“……还……还要脱下去吗?”秋蓉已经脱掉了外衣,害羞似的双手抱在胸前,低声问道。
“不……不用了!”文白手忙脚乱地掏出钥匙,动手开启关闭了许多天的牢门,可是心神不属,怎样也不能把钥匙插进匙孔里,脑海中净是现出秋蓉那刀削似的香肩粉臂,还有香艳的天青色抹胸。
“让我来吧。”不知甚么时候,秋蓉走到门前,从文白手里取过钥匙,指掌碰触,两人触电似的浑身一颤。
“无论怎样,我也要治好你的!”文白情不自禁,探手握着纤纤玉手道。
“公子……!”秋蓉感激莫名,伏在栏栅上哀哀痛哭。
“莫哭了,打开门吧。”文白轻抚着柔滑的香肩说。
“……就算治不好,我也不会忘记你的大恩大德的。”秋蓉含着泪,开启栏栅道。
“你放心,一定治得好的!”文白柔声道:“躺上床吧。”
秋蓉抹去泪水,驯若羔羊地走到床前,和身躺下。
文白快要透不过气来了,无奈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吸着气,他做梦也没有想过女孩子的身体可以这样漂亮的,冰肌玉骨,*纤合度,添一分嫌肥,减一分却瘦,涨卜卜的肉球,随着呼吸在单薄的抹胸下轻轻抖颤,更瞧得他目定口呆。
“公子……”秋蓉羞叫一声,别过俏脸,她本来已习惯了在人前赤身露体,何况此时身上还有亵衣,然而不知为甚么,那炽热的眼神,却像烈焰似的直透心窝,使她不知是羞是喜。
“对不起……!”文白难为情地咕噜着说,勉力移开了贪婪的目光。
“公子……!”秋蓉惶恐地拉着文白的手,道:“……我……我只是个比婊子也不如的残花败柳,你爱怎样便怎样吧!”
“不要这么说,我知道你是个好女孩,只是地狱门作孳吧!”文白怜悯地说道。
“公子,你要看便看吧!”秋蓉凄然一笑,掀开了抹胸,接着还扯下腹下的骑马汗巾道。
“让我……让我检验一下吧……”文白眼前一亮,再也移不开目光,深深吸了一口气,颤声道。
“公子……你……你喜欢碰哪里也行的。”秋蓉努力装作若无其事,拉着文白的手掌,放在胸前说。
文白呻吟一声,脑海里昏昏沉沉,指掌完全不受控制,握着那软绵绵的肉球轻搓慢拈。
秋蓉可数不清曾经让多少个男人碰触狎玩自己的身体,本道已经没有感觉,岂料文白的手掌火辣辣的,好像带着电流,指掌过处,煞是甜美,冰冷的芳心,也生出暖和的感觉,使她情思彷佛,春心荡漾,忍不住拉着他的手,在赤条条的胴体上,游山玩水。
文白自小习医,书本里尽多文字和图形,描述人体的结构,此际却发觉没有任何文字,能够形容秋蓉的身体,是如何美丽和迷人。
“公子……你……你也瞧一瞧这里吧!”秋蓉引着文白往腹下移去道,她的牝户,绿草如茵,玉雪可爱。
“真美……真是可爱!”文白由衷地赞不绝口,抚玩着那迷人的方寸之地,记忆中,没有东西是如此幼嫩柔滑的,忽然心念一动,用指头拨弄着粉红色的肉唇,在肉沟上来回巡梭,颤声问道:“我……我想……瞧瞧里边……成吗?”
“你爱怎样也成……”秋蓉发出蚊衲似的声音道。
文白深深吸了一口气,双掌探出,扶着秋蓉的腿根,轻抹着娇柔的桃唇,接着便小心奕奕地张开了肉洞。
“公子……张开一点也行……我受得了的……”秋蓉喃喃自语道。
“是了……!”文白欢呼一声,指头在靠近洞口的肉粒拨弄着问道:“这里痒吗?”
“痒……痒呀!”秋蓉娇躯急颤,弓起纤腰,迎向文白的指头,暗道:“那里是人家的阴核,不痒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