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知道的自然会告诉你。”秦广王沉声道。
“是,属下不懂事。”丁同惭愧地说。
“千岁,如何处置这个美人儿呀?”姚康笑道。
“丁同,这一趟你干得很好。”秦广王笑道:“你不是说没有干过处女吗?这个美人儿便让你开苞吧,别难为她呀!”
“谢千岁,就在这里吗?”丁同大喜问道。
“是呀,大家乐一下算是庆祝……!”秦广王一手把玉翠拉入怀里说:“让我我招呼你的娘子吧。”
“你的丈母娘交给我吧。”姚康笑嘻嘻地说。
玉翠羞得头也抬不起来,想不到夫君四处宣扬自己的丑事,以后可不知如何见人了。
“别过来!”白凤看见丁同举步走近,恐怖地大叫道:“我……我已经交出璇玑图了,为甚么还要难为我?”
“女孩子总有第一次的,尝过男人的好处后,你没有男人也不行了!”秦广王哈哈大笑道。
“丁同,我教你一个法子,对付那些不懂事的女孩子吧!”姚康望着忸怩的艳娘怪笑道。
玉翠鬓乱钗横地坐在秦广王怀里,怪手已经藏在衣襟里,肆无忌惮地探进了抖胸,狎玩着胸前粉乳,她可不敢抗拒,除了是这个老者关系全家富贵,也给他的毒辣手段吓怕了,只是腹下凉渗渗的,怪不舒服,因为粉红色的骑马汗巾给他扯了下来,裙子里是光脱脱的不挂寸缕。
白凤手脚张开,“大”字似的仰卧在绣榻上,她已经放弃了挣扎,而且也动不了,因为四肢让布索结实地缚紧,嘴巴还塞着丝帕,叫也叫不出来。
口中的丝帕是香喷喷的,那是秦广王从玉翠裙下抽出来,给丁同硬塞进樱桃小嘴里,浓香之中,彷佛混杂着尿臊的气味,更是说不出的心,但是使白凤泪下如雨,羞愤欲死的,不是这块腌瓒的丝帕,而是逼在眉睫的羞辱。
丁同解下衣带,掀开衣襟,便是白丝抹胸,上边用淡黄色丝线精工绣制了一头凤凰,随着胸脯的起伏,栩栩如生,他哪里有空欣赏,欢呼一声,蒲扇似的手掌便握了下去。
白凤的珠泪彷如缺堤般汨汨而下,从小至长,指尖也没有男人碰过,别说是娇嫩的粉乳,何况这只是开始,更难受的还在后头。
“你要温柔一点呀!”姚康哈哈大笑,在衣衫不整的艳娘上下其手道。
“噢……千岁,你也是呀!”玉翠低哼着叫。
“人家是金枝玉叶,黄花闺女,和你不一样呀!”秦广王吃吃怪笑,又发狠地在玉翠的奶子揉捏着说。
玉翠心中大恨,却也不敢做声,伸手在秦广王的大腿拧了一把,表示心中的抗议。
这时丁同已经揭下了抹胸,埋首在羊脂白玉似的胸脯贪婪地吸吮了好一会,便动手解下白凤身上最后一片屏幛。
白凤没命地扭动着,喉头依唔哀叫,但是如何能使丁同住手,腹下一凉,白丝汗巾便离开了她的身体。
“咦,是白虎么?!”姚康低噫一声,肉紧地扯掉艳娘的抹胸叫。
“不是,毛毛还没有长齐吧!”丁同吸了一口气,轻抚着贲起的桃丘,拨弄着稀疏柔嫩的茸毛说。
“给她干多几次,阴毛便会长出来了。”艳娘聒不知耻地说。
“你一定干得很多了!”姚康的怪手在艳娘裙下摸索着说。
“狗嘴长不出象牙。”艳娘骂了一句,主动地搂着姚康亲嘴。
“好香!处女的幽香,真是与众不同!”丁同的头脸低头细看,赞叹一声,竟然凑了下去。
“他的舌头行吗?”秦广王直薄禁地,抚玩着玉翠的私处道。
“我不知道。”玉翠涨红着脸说,说是害羞,毋宁说是气愤,想不到夫君,竟然当着自己身前,吃第二个女人的骚穴。
“有人很喜欢吃骚穴,改天让你试一下吧。”秦广王的指头排闼而入,在肉洞里掏挖着说。
“不……!”玉翠吃惊地叫,接着看见丁同伸出舌头在白凤的私处乱舐,禁不住妒恨交杂,竟然说:“千岁,我要吃你的!”
“吃吧,且看你的口技有没有进步!”秦广王哈哈笑道。
这时白凤可真有苦难言,恨不得能够立即死去,如此让人狎玩身上最神秘的地方,除了羞辱外,还有那种前所未有的麻痒,使她通体酸软,犹其难受。
然后那可怕的一刻到了!
丁同不知甚么时候脱下了裤子,趴在白凤的身上,火辣辣的鸡巴抵着牝户,磨弄了几下,便慢慢的挤进肉缝中间,只是进去了一点点,却碰到了障碍,不禁兴奋地怪叫一声,奋力刺下。
“……!”白凤绝望地闷哼一声,俏脸扭曲,汗下如雨,身下传来撕裂的痛楚,使她知道珍如拱璧的童贞,已经给这个野兽毁掉了。
丁同使劲地硬闯,去到尽头后,狠刺了两下,发觉再也进不了,才让鸡巴留在紧凑的洞穴里,享受里边那种妙不可言的压逼,看见白凤脸如金纸,出气多入气少,竟然生出异样的兴奋,抽出塞在口里的汗巾,桀桀怪笑道:“我会让你苦尽甘来的!”
“……”白凤好像叫苦也没有气力,才喘了几口气,丁同却动起来,下体的剧痛,使她哀叫一声,臻首一摆,便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