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闻言,眼里有所触动,只扭转头去,哑声道。“我知道。”但是那脸上依旧没有放松。栖梧见他没有要放自己走的意思,两人僵持在了这里。但是栖梧不依不饶,冷呛到。“你可知我当时不是一定要用异火与你交换,那极欲之眼,我大可杀了你,给你下毒然后取了那法宝。”那人有所触动,但依旧倔强道。“我知道。”栖梧见那人还是不松口,狠狠的咬了咬牙,沉重压抑的迫问道。“你可知,我当时不知道自己能回来,还是执意要救你。”这一声,就是要逼那人愧疚,要那人放了自己了,再不放,两人间就难看了。那人转过头,冷冷的挑起一个不屑的笑,带着怒火的余威道。“我知道,但那又怎么样呢?听着,你好好在这待着吧,老子不会解开那个锁链的,就算你逃跑了,只要启动它,你在天涯海角都会传送回我身边,而且一丝反抗的灵力也不会有。”说着,便披上了衣服,高大的人走路带着风,便是要离开这个地方。栖梧见一切为何会与想的不一样,是哪里出了错?满心惶恐的望着那人要走,只不顾一切的望着那人背影。心里茫然滞空,满是冷冽的问出声。“为什么?”为什么要困住自己在这里,明明已经清醒了。明明是那人亏欠自己,为什么要这样撕破脸,不是在好好说了吗?那高大的人脚步绊了下,只淡淡抛下一句。“是你答应与我相好的。”栖梧忽然眼皮一倦,觉得累极了。当年心动一刹,冲动之下说出的言语放在耳边。犹如刺骨的寒风般搜刮的他遍体生寒。他早已失去了力气,早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人,他们也早不是从前那般一个温暖,一个被感动的人了。拿着以前的话,放到耳边,多讽刺啊。早不是以前了,回不去了他极其平淡,不带一丝色彩的说道。“哦,那个啊我反悔了。”那人整个滞住了,背影摇晃了下。栖梧沉下头,也没看他,也没看见那不断收紧的拳头,倒轻描淡写的补了一句道。“我不能反悔吗?为什么人不能反悔?”门外的灯光仿佛又闪烁起来,那人身影裹在光影里摇摇晃晃,那人极其沙涩的声音头也不回的说道。“随便你吧!”接着重重关上了门,一瞬间泪如雨下,瘫软在地上挨着门槛,捂着嘴痛哭流涕。而屋内的人,只如沉沉死寂的水,再掀不起半点情绪。那乌云漫过了月稍,遮住了散落地面的银光,那月亮困在其中只浅浅放着淡淡的轮廓。若是没有那浓墨般的黑,今夜,该是月圆。--------------------作者有话要说:《还是拿了贱受剧本》“你放过我吧!我知道是我爸让你兄弟死光了,害你断腿。可我有男朋友了,他人那么好。你叫我过来给你睡,我还是每次抛下他来满足你。可我们不能这样了,放过我吧!”元焕衣衫不整的,对着冷漠坐着的高大男人下跪。男人捏着他的下巴阴冷笑道。“不是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怎么了,都睡烂了忽然有节操了?”元焕眼泪鼻涕流了满脸。“我真的喜欢你,好喜欢你。可你只是想报复我,我哪怕知道你有老婆孩子,有情人,我也有个很好的男朋友。你怎么样玩我都忍着,可你不爱我啊你就放过我吧,你看在我十六七岁就跟着你让你睡的份上放过我吧!”元焕跪在地上,一个又一个响头。最后那人冷冷的走开,关上了门。元焕消除了这几年的记忆,还是当个浪荡二货少年,心里记着一个白月光。有天红鸾星君告诉他,他的命定缘分正是白月光。醉眼朦胧的他,看到个暴帅的大叔在树下冷冷的盯着他看。他屁颠屁颠过去。“帅哥,你好啊。”大叔脸上一抽,猛的扭转过头去。元焕?????暴躁小少爷天师受x冷峻大叔警察攻魔尊仙门攻打摄魂宗的日子已定,就在两天后,栖梧觉得不能再耽搁,便看着搂着自己睡觉的男人,狠了狠心,离开他安全的位置。下了幻香幻药用摄魄铛在趁他在睡觉的时候致幻他,而这一切也不知能让他睡上几天。但是看着那人沉沉入睡,栖梧觉得有些不安稳。会不会太过顺利了?栖梧眼皮直跳,但是他没有时间耽搁了。他将身上一直压抑的修为释放,顺利突破了大乘期,四仙器在手轻易破开了雷炎结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