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海仙门开,玄黄三乘入世,明月不归沉不久之后将有风波,你来吾的玄默之间吧,吾比非常君更有能力让你避开麻烦。”弦泠兮觉得越骄子这番话又傻又好笑,她看着他笑道:“你这是在担心吾的安全吗?越骄子你真有趣,是得了失忆症吗?吾的实力在你之前,你如何护吾?”“无论你的实力如何,作为一个男人都不希望自己爱的女人位于风暴的中央。”越骄子就能很轻易的把爱挂在嘴边,弦泠兮听不进去他的话,她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真正的威胁伤害到她。反正弦泠兮的心里只有非常君,万紫千红不及她心中一朵。“哦,呵。”越骄子像是刻意,又像是不小心,他在说话的时候从袖口露出一截白色的手帕,那手帕的质地只有参商之虞才有。“嗯?”弦泠兮盯着他的袖口看。他把手帕拿了出来,上面绣着梅花,这是她的手帕。“这是当年你昏迷的时候,吾从你身上拿来的,你一直没说,吾便一直留下来做个纪念。”越骄子把手帕放在鼻尖轻嗅,他看她的眼神暧昧不清,让她戒备。“你还吾。”弦泠兮觉得非常君如果看见这个手帕一定会误会什么,她伸手去抢,越骄子狡猾的躲开了。她冷哼一声,脚步轻挪,移形换影,掐住越骄子的胳膊,在他“你”字还没来得及出口的时候,就把手帕从他手里拽了出来。蓝色的火焰,把手帕烧为灰烬。“啊,没有了,你就这么讨厌吾。”越骄子的表情说不出的怅然若失,但下一秒他又很不在乎的继续说道:“不过无所谓,这世界上厌恶吾的人也不少你一个,人都有很多面,说不定吾换一张面具,你就会爱上吾。”“你死心吧,永远不会有那一天。”弦泠兮可是准备明年嫁给非常君的,她看着越骄子那张阴柔的脸,想的是非常君给她的吻,是非常君让她嫁给他时柔情蜜意的模样。越骄子算什么,不就是长了一样的脸,他和非常君是完全不一样的人。“觉海迷津,觉龙渡口,本觉禅林,如果吾说阴谋者是非常君,你相信吗?如果吾说他和吾是一样的人,你相信吗?”“少来挑拨之语!”弦泠兮长鞭出,宛如灵蛇掀起风沙:“非常君是非常君,你是你,吾怎么会分不清吾噶意的人是谁?”在她心里,非常君要高尚许多。越骄子不畏她手中长鞭,扬起头嚣张的说道:“如果吾说,你真的分不清呢?”弦泠兮当下立誓:“那吾就自剜双目,来惩罚自己的有眼无珠。”越骄子抬起头,本来想说的话突然说不出口了,他希望借助今天这个机会,让她怀疑他和现在非常君的关系,然后再用地牢里的化身上演一出金蝉脱壳的戏码。他没想到她会如此信任他,以至于她会立下此等誓言,她的眼睛比最清澈翠绿的湖泊更加美丽,他怎么能应了她的誓言。告别过越骄子,回到明月不归沉,非常君已经回来了,今天他去见天迹,和天迹一起挽回人之最,结果似乎并没有那么成功。“你今天出去了?”“是呀,吾……嗯……送点心给炎熇兵燹了。”弦泠兮觉得还是不要把自己见越骄子的事情告诉非常君比较好,她不希望这件事情影响到他们之间的关系。非常君看着她拎回来的盒子静默不语,他需要做些什么,来让弦泠兮对他的身份产生怀疑,这是他摆脱玉逍遥君奉天怀疑,洗白人觉这个身份必须的手段。事已至此,他不能功亏一篑,她现在也骗了他不是吗?他们扯平了。“吾最近陪你的时间可能会变短,为了寄昙说吾还得多奔波几趟,你要是觉得无聊就让炎熇兵燹带你出去玩。”弦泠兮用肩膀撞了撞他的胳膊,捋了捋头发揶揄的说道:“非常君,你放心吾和他在一起呀,他可是个男人。”长得帅,年轻,风流倜傥,虽然有点小变态,但总体上还是很受女孩子喜爱的。非常君一点儿也不担心:“放心,因为他已有心仪之人。”他从来没把炎熇兵燹作为竞争对手,因为他足够的了解弦泠兮,包括她对男人的品味。光华内敛,进退有度。不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不会有这种性格,外无棱角,傲骨内藏。弦泠兮捂着嘴巴吃惊道:“啊?什么时候的事情,吾怎么不知道!”“男人的感情比较深沉。”“可他看起来不像是深沉的人。”弦泠兮真想现在冲到炎熇兵燹那里去,问他到底看上了哪家的姑娘,什么时候可以吃到他们的喜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