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庭桉不卑不亢,淡淡拱手。
一时之间,偌大的宫殿,只剩下时序政和季昌宁。
时序政憋了一晚上委屈,四下无人,直接扑进了季昌宁怀里!
“你为什么不让我进来看看你!”
“你知不知道,我要担心死你了!”
很快,季昌宁感觉肩膀上已经被时序政的眼泪浸湿。
季昌宁摸着他的背,从后脖颈,缓缓一直抚到腰间。
一遍、一遍不厌其烦。
温热的手掌,在他背上摩挲,“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时序政趴在季昌宁怀里,闷声闷气。
“我不接受你的道歉,除非你亲我。”
悄咪咪,时序政往季昌宁身上凑,哭的嗓子沙哑:
“你一直不肯要我,我觉得很没安全感……”
看吧,这是本相亲手养大的小狼崽
“佑儿,现在是辰时。”
季昌宁捏着时序政的后脖颈,给人从身上提溜下去了。
“那晚上呢?”
时序政不死心,他日常除了治病救人,满脑子就是怎么能睡到季昌宁。
“不行,我有事。”
“那明天晚上呢?”
季昌宁放下笔,端正看向他,“封禅大典的事情,是你哄着牙住,套出来的吧。”
时序政默默往后退两步,确定季昌宁揍不到他,才不好意思的笑笑。
“我要说,这十年,我学了算命,你信吗?”
季昌宁无奈,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没打算他。
其实他一直不肯动时序政的原因,还有一个。
他觉得自己身上那些疤,太丑了。
时序政那样漂亮、精致的人,不会喜欢他这样的不完美。
所以每次时序政想要做点什么,都会被季昌宁拒绝回去。
微微叹息,季昌宁拿起手边的奏折,封禅在即,那些涉嫌通敌的官员,还是得稳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