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死一般的静。炭治郎:时透君刚才说了什么吗?神崎葵:诶?这是什么意思?其他被他揍得死去活来的剑士:时透大人……该不会有那种癖好吧?众人不禁打了个寒颤,难怪他们被揍得这么惨,原来是因为时透大人有这样不为人知的癖好。难怪都训练这么久了,时透大人还是不让他们离开,原来是因为这……举报,必须跟主公大人举报才行!这里有柱打着训练他们的旗号来满足自己奇怪的癖好。蝴蝶忍:一个两个的,都想死了吗?郁子都不禁愣了一下:“我没事打你干嘛?”“你是想说切磋吗?”虽然他觉得以时透那怼死人不偿命的腹黑言论不该出现用词错误的情况,但她想不到别的解释了。时透无一郎像是没有感觉到周围散发出的古怪气氛,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解释道:“最近,我偶尔能想起以前的事。”“那不是好事吗?”郁子挑了下眉。“但是当我想要看清楚的时候,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时透无一郎淡淡道,“这个感觉,在面对那家伙……上弦之壹的时候,曾经闪烁过好几次。”郁子恍然大悟,明白了他的意思:“哦,所以你就想,如果再经历一遍当时走在生死边缘的战斗,就有可能真正回忆起来?”蝴蝶忍出了口气,什么嘛,原来是这样啊。不过仔细想想,时透君也不是有什么不良癖好的人。跟其他笨蛋还是不一样的。“是的。”时透无一郎默默点头,“我希望你能认真地跟我打一架,不用顾虑我的性命。”郁子无语的道:“说什么蠢话呢?站前先损大将的事我怎么可能做得出来。”“不过到时候等帮其他开启斑纹的时候,我可以按照你的意思多对你照顾一下。”“至于能不能行,就看你自己的了。”时透无一郎思索片刻,点了点头:“也行。”一众鬼杀队剑士听着两人的对话不由得目瞪口呆。“他们刚才在说什么?”“好像是在说切磋的事情。”“不不,我怎么听起来时透大人打不过这位呢?”“……也正常吧,时透大人毕竟还年轻。”“是吗?可是我都已经二十岁了。”“……我二十三。”“我二十四。”众人说着说着,声音又渐渐小了下来。他们还要去其他地方送东西,就不打算在这边待了。郁子指着箱子朝时透无一郎说道:“这里面的药剂,你给他们分发一下,有剩下的或是不够的,你记得留意一下。”“是可以治愈伤势的药,你看过后就明白了。”郁子的血液可以治愈外伤的事情,柱都是清楚的。所以时透应该会……郁子看着时透那平静的表情,还真不敢打包票。默默回头:“还是麻烦忍跟他们解释一下吧。”她担心这家伙会让这群人分了就完事了,一点开口解释的想法都没有。蝴蝶忍也想到了这,微微颔首。趁着蝴蝶忍给众人讲解药剂用途的时候,郁子跟着祢豆子和神崎葵四处看了看,炭治郎则是跟时透无一郎进行了一番友好的交流。这孩子虽然不太会说话,但面对炭治郎的温柔也有些难以招架,话变多了不少。当然,也有可能是他记忆开始复苏了。郁子记得忍说过产屋敷天音提到过,无一郎失忆前是个很温柔的孩子。跟现在完全是两张面孔。似乎更像是他那个死去的哥哥。好像是叫有一郎来着?等了大概十多分钟,众人抱起剩下的东西离开了时透的宅邸。郁子则是帮着众人一人分担了一些。就是苦得祢豆子想帮忙却被郁子抢先一步,完全没有机会插手,只能一脸无奈地跟在众人身后。“下一站是?”“是蜜璃家。”炭治郎乐呵呵傻笑:“甘露寺小姐啊,锻刀村分别后就没见过了,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神崎葵无语了都,“刚才你好像也是这么说的。”郁子默默补充:“而且,两周不到根本算不上久。”“额……”炭治郎嘴角微微抽搐。众人说话间,耳边已是能听到甘露寺宅邸内发出的声响。蝴蝶忍笑着道:“蜜璃负责的好像是身体柔韧性。”“柔韧性?”郁子一脸不解,“那玩意儿有什么好练的?”倒不是说打架不能用上,柔韧性好的话,能做到像甘露寺蜜璃那样的高难度动作,完成一些难以想象的操作。但是……她就是觉得一大群老爷们练这个东西有点怪怪的。想象不出来。……“啊~”“额~”“嘿嘿……”郁子一脸呆滞地站在甘露寺宅邸的道场门口。这里是地狱吗?不然为什么要让他看到这么辣眼睛的东西?练习柔韧性也就算了,为什么要穿上这么恶趣味的衣服?等等……在一群羞耻跟痛苦并存的鬼杀队剑士中,有着一位反应截然不同的选手。我妻善逸正身穿体操服,舞动着宛如芭蕾般的身姿,手中的丝带在半空中环绕,脸上正涌现出痴汉般的变态红晕。如果忽视那长相跟体型的差距,单论技艺已经是堪称出神入化。一副已经沉迷其中的样子,跟其他人完全是两个画风。郁子有些艰难地挪开视线。啊,她的眼睛快要瞎了。这种感觉,很难说明……跟她有相同的想法还有同样被雷得不轻的蝴蝶忍跟神崎葵。“别看。”郁子默默捂住祢豆子的眼睛,将她往屋外推去,“去外边玩吧。”“别走远了。”祢豆子还没反应过来,便听到远处传来甘露寺蜜璃惊喜的声音。“啊!大家怎么来了?”甘露寺蜜璃看到众人的身影,一阵奔跑过来,带着波涛汹涌般的人心。看得周围刚才还因羞耻和疼痛戴上痛苦面具的队员纷纷露出憨态,至于某个变态,就更不用说了。“嘿嘿……”:()鬼灭:从成为缘一妹妹开始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