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边打情骂俏气氛一片欢快的时候,炭治郎则是秉承着死缠烂打的原则,对于义勇一顿搭话。“义勇先生,您怎么了?”“您怎么了?”炭治郎露出豆豆眼,呆呆地跟在富冈义勇身后。前方完全不想搭理他的富冈义勇,脸颊上冷汗开冒。没完没了的……这都已经多少天了?这难道要持续一辈子吗?富冈义勇一脸沉重地蹲在厕所里,听着厕所外传来叽叽喳喳的声音,不由得想到。理他的话,是不是就会放弃了呢?终于,在经过一座小桥的时候,富冈义勇忍不住选择了回应他。“我没有通过最终选拔。”富冈义勇脚步一顿,头也不回的淡淡道。听过之后就赶紧离开吧,他快要受不了了。“诶?”因为长久以来的坚持终于得到回应的炭治郎发出惊讶的感慨声,“最终选拔?是指藤花山的那个吗?”“对……”义勇语气稍显沉重,讲述起令他不堪回首的过往,道,“那年,我和一位跟我同样家人为鬼所害的少年……”“锖兔,我和这位肉色发色的少年一起参加了选拔。”炭治郎眸子微微睁大。锖兔是指……那个时候的……“十三岁,童年又都举目无亲,我们很快就成为了好朋友。”“锖兔是个很有正义感心地善良的少年。”“那年的选拔,只有锖兔一个人死了。”“他将那座山中的鬼几乎全部都打倒了,除了锖兔以外的所有人都通过了选拔……”“我被一开始袭击而来的鬼打伤,意识朦胧的时候也是锖兔救了我。”“锖兔将我交给别的少年,往喊救命的人那里去了。”“等我回过神来,选拔已经结束。”“我确实活过了七天,通过了选拔。”“但是一只鬼都没有击败,仅仅是被人所救的家伙,真的能算是通过选拔了吗?”富冈义勇平静的诉说着自己的过往,声音平淡得仿佛是在讲故事一般,仿佛故事的主角并不是他。但炭治郎能敏锐的嗅到一股自责的气味。“我不配做水柱。”最终,他只是如此的评价道,“说到底也不配和柱们对等地站在一起,我和他们不同,鬼杀队原本就没有我的位置。”原来是这个意思吗?炭治郎眼眶中不自然地流出眼泪。富冈义勇背对着他,淡淡道:“你是比我更优秀的人,我没有资格跟你训练。”“别再管我了,浪费时间……”富冈义勇重新踏出脚步,不再理会炭治郎往前走去。在这个瞬间,义勇的身影好似在原地踏步般,炭治郎深深地感受到了他内心的痛苦。义勇先生,一定很自责吧?内心很煎熬吧?炭治郎从来都不是擅长说服他人的类型,也没有办法说出自己能理解义勇先生的话。他这个对义勇先生一无所知的人……可是……可是……有一件事,他无论如何都想要问问义勇先生……炭治郎情不自禁的上前一步,“义……义勇先生!”富冈义勇没有一点停下脚步,甚至一点停顿的动作都不曾有的迈步向前。啊啊啊!不肯停下啊!炭治郎心里一慌,连忙追了上去。“义勇先生!”富冈义勇终于有了反应,停下了脚步,但仍然没有回头的想法。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或许,他只是让炭治郎死心吧。但令富冈义勇完全没有预料到的是…………“不把锖兔托付给你的东西传承下去吗?”短暂的沉默之后,炭治郎停留在了原地,轻声的道。没有什么想将想法强加给富冈义勇的意思,炭治郎的声音非常的柔和,就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义勇的眸子微微睁大,恍惚间像是有一道巴掌甩到他脸上,下意识地去抚摸脸颊。像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曾经跟锖兔在一起的回忆伴随着脸颊上传来的疼痛,瞬间涌上心头。“不如自己死掉这种话,别给我说第二次!”锖兔一脸愤怒地拍在他的脸上,“如果再有下次,我和你就到此为止了。”“绝交!”“婚礼前一天的你的姐姐,肯定也非常清楚这种事,才将你藏起来躲过鬼的袭击。”“唯独你……不要亵渎你姐姐。”“你绝对不要死,姐姐赌上性命维系住的生命和被托付的未来!”“你也要传承下去,义勇。”富冈义勇呆呆地抚摸着脸颊。好疼……简直就像真的有被人狠狠地扇一巴掌一样。脑海中的回忆越发清晰,脸上的疼痛便越发真实。为什么会忘记跟锖兔的那段对话?那不是很重要的回忆吗?是因为。那是被他所遗忘的……悲痛的现实……只要一想起来,就会难过得什么都做不成,眼泪会止不住地流。姐姐……锖兔……抱歉,我如此的不成熟…………看着富冈义勇一动不动的样子,炭治郎脸上的冷汗唰唰唰开冒。糟了……他一动不动了。怎么办?是不是说了很过分的话?义勇先生已经很低落了,我是不是还给他补了一刀?炭治郎急得焦头烂额,脑海中却是突然闪过一道灵光。对了!他还有绝招没有使出来!来比赛谁吃得快如何?!然后说我比赛赢了的话,就一起来训练之类的话。义勇先生虽然沉默寡言,但比赛谁吃得快又不需要说话。好主意呀!炭治郎睿智的眼神越发明亮,逐渐能感受到光芒四射的未来。他之前怎么没有想到这么好的主意?一定是被郁子小姐说的死缠烂打给迷惑了!富冈义勇眼睑微垂,在心底跟逝去的亲人和同伴道了一声歉,转过身来。“炭治郎,虽然有些晚了,但我也去参加那……”“义勇先生,我们来比赛吃荞麦面吧?”两人异口异声的说道。富冈义勇平静的表情瞬间懵逼。为啥?:()鬼灭:从成为缘一妹妹开始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