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男人。温妤很快做出判断。要是普通人,肯定吓得大叫起来,毕竟谁躺在床上一翻身看见个黑影,都得吓一跳。但温妤不是普通人,她好整以暇地盯着他,并没有任何慌乱。“你醒了。”罗帐外的身影开口道,语气有些冷,却十分肯定。温妤侧身躺着,指尖轻轻撩开罗帐。来人一身艳丽至极的红衣,柔顺的长发披散在身后,上半张脸戴着一张黑色的罗刹面具,有些可怖。但露出的精巧下巴,以及半个鼻梁上一颗痣显得格外妖艳,倒像是话本里来吸人精气的妖精一般。而那恰到好处的唇,扯出一丝无情的弧度,仿佛在嘲讽她。温妤挑眉,心头瞬间了然。她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地跃跃欲试,嘴上却平淡地问道:“你是何人?”男人冷漠道:“我乃审判者。”温妤坐起身,一脸疑惑:“我问你是谁,没问你奶是谁。”男人:……暗处盯着的鱼一:……“审判者?你可真是中二病。”温妤打了个哈欠,又躺下了,似乎根本不在意房中突然出现了一个陌生男人。男人:……他唇角抿紧,似乎染上了一丝怒气,他十分讨厌被眼前的女人忽视。男人语气幽幽道:“你是一个朝三暮四的坏女人,我是来惩罚你的。”温妤眨眼:“哦?如何惩罚?细说。”男人冷哼一声,一个瞬步,直接掀开罗帐,坐在了温妤的床边,俯身与她面贴面。二人鼻尖抵在一起,呼吸缠绕,有些灼热。温妤盯着他的眼睛,面色平淡地说:“你的面具好冰,能不能离远点。”男人:……“你就一点都不害怕吗?”温妤敷衍地点点头:“害怕,怕死了,满意吗?满意的话,还有事吗?没事我睡觉了。”温妤话音刚落,手腕便被男人一把抓住,束缚住按在床头。紧接着她的亵衣便被无情地扯开,露出了青绿色的莲花肚兜。温妤挑了挑眉,又立马装作惊慌失措的模样,语调有些惊恐:“你想做什么?放开我!我可是长公主!”“长公主……又如何?”男人的手抚过温妤的脸颊:“你还会露出这种表情呢?害怕了?”温妤点头:“害怕,怕你不行。”男人的手一顿:“什么?”“果然是坏女人……”温妤双手被束缚住,却不慌不忙地哼笑一声:“女人不坏,男人不爱,我就是坏,也不对你坏,怎么你了?”男人闻言,冰冷的视线停在温妤的唇上:“是吗?但是我今天是来惩罚你的。”话音刚落,温妤的唇便被凶狠地咬住。温妤:……我嘞个豆,这么猛吗?她甚至隐隐能够感受到口中溢出了一丝血腥味。男人的唇舌像是狂风过境一般,搜刮着温妤的全部,隐隐间真的透着一丝惩罚的意味。温妤却变得淡定非常,你来我往的唇枪舌战好不激烈。男人低喘着气,死死地盯着温妤的双眸,“你和别的男人也是这样亲的吗?”“是……”男人咬牙。“还是……不是?”男人:……他仿佛气笑了,再次堵住了这张噎死人不偿命的嘴。这张嘴说出的话没一句他爱听的,还总是忽略他。此时,窗外是飘雪,罗帐内却是一片燥热。一吻毕,男人退出唇舌,鼻尖抵住温妤,轻声道:“今日这般,便是我对你的惩罚。”温妤:……她一头黑线:“就这?”男人:……温妤一脸真诚的疑惑:“你就只亲我的话,干嘛还扯开我的衣服?这不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你盐吃多了,闲得发慌?”男人闻言猛地收紧了温妤的手腕,手掌掐住了她的腰际,语气深沉:“这可是你说的。”说着吻落在了温妤的脖颈处,一路下滑。温妤面无表情道:“你的面具真的很冰,还很膈人,你要弄的话,能不能摘……”她话还没说完,左边的脖子便传来一阵剧痛。他竟然狠狠地在温妤的脖子上咬了一口。“你属狗的啊?!”温妤的淡定绷不住了,是真疼啊!要是咬到了大动脉可就完犊子了!听到这话,男人不仅没松开,反而咬的更加用力,竟然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温妤无语,不会咬出血了吧?玩的这么刺激?片刻后,男人松开,他看着温妤脖子上带着红痕的牙印,嘴角勾起一丝满意的弧度。“你笑个屁啊,给本公主咬坏了,我头给你打歪!”温妤一脸的没好气。男人的嘴角僵在原处,他盯着温妤,轻声道:“我真讨厌你……”温妤:?她一脸怪异:“讨厌我,还把我舌头都吸的发麻,你脑子有泡?要不要找大夫瞧瞧?我的建议是,你最好去瞧瞧。”男人:……他额角颤了颤,咬牙道:“你为什么对别的男人就能轻声细语?对我就这么凶?嘴里没一句好话?”温妤满脸你说的什么废话,“你不是审判者吗?我难道还会给审判我的人好脸色?”男人:……“不过如果你是本公主的爱慕者的话……”“谁是你的爱慕者!荒谬!”男人立马打断了温妤:“你这种玩弄人心的坏女人,哪里值得我爱慕?”温妤:……“你急了,我又没说你是,你急什么?”男人:……“谁急了?”“你啊。”男人冷笑一声:“巧言令色!”温妤点点头:“我知道这个词的意思,巧言令色就是说花言巧语都是为了令美色爱上自己。”男人:……“简直是胡诌乱扯!”温妤继续点头:“这个词我也知道什么意思,:()男人太多也烦恼,不知该宠哪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