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人太多太杂,放陆杨一个人在包厢里,丢了都不知道。
他们艰难把季明烛带回酒楼包厢,季明烛还是在笑,情绪却有了收敛,没那种疯态了。
这一桌酒,是一桌功名宴。
五人举杯同庆,他们让排名第一的谢岩讲两句。
谢岩说:“你们努力勤奋,能考上举人是你们应得的。既然我们都是举人了,那待会儿就把酒菜钱平摊了吧!”
在座众人:“……”
他们全部看向陆杨。
陆杨:“……”
发生了什么,他听见了什么。
谢岩见没人跟他碰杯,他伸长胳膊,一个个碰杯。
他说:“看把你们吓的,这顿酒我请!”
乌平之今天也沾酒了,一连好几杯往肚里灌。
陆杨捧着茶杯,好茶都品不出香,也想喝酒。谢岩当即把酒杯推到一边,陪他喝茶,以茶代酒,满桌又敬一圈。
酒足饭饱,各回各家。
乌平之果然错过了报喜,他让雷伯伯准备几条红腰带,给陆杨和谢岩系上,让他俩到门前演一演。
谢岩记性好,陆杨嘴皮子利落,他俩敲了门,比报喜的还像报喜的,一声声的喜庆话连成串,一人一句赶着说,把乌平之笑得不行。
陆杨给他递上报喜信,谢岩跑出去放鞭炮。
他点了两串后,陆杨手痒,也来点了几串。
夫夫俩没细数,看盘子里有,就一并拿了点,一连点了十六串,炸得附近好多小孩儿来瞧热闹、沾文气。
乌平之大气,到巷子里撒铜板。篮子里余下的铜板,他都撒了。
这景象,真像活财神。
陆杨的喜意还没散,晚上回屋,他又给谢岩演一次。在外敲个门,在报喜声里进门。来报喜,还不让走了,被谢岩留在了房里。
陆杨发现他果然不正经了。
考试的事,都成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