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拿银子再回去,你以后每天吃饭都是钱。”
他能请客,又不能请到谢岩的心坎里。
以前的谢岩,肯定会直接开口点菜。现在的谢岩有夫郎教了,不会那么直白。手里会留点银子,想吃什么,自己买。
银子的来处就那几个,不拿白不拿。
谢岩兴冲冲去了。
拿完银米,就能回家了!
家里,准确的来说,是铺子里。
陆杨忙过早上那一阵的生意,就让陆林在前头招呼,他则回后院,跟婆婆一起收拾行李,把谢岩住宿要用到的东西都拿上。
家里过日子,什么都不会多准备。
像牙刷、牙粉,这些都是按人数算。
带走了,家里就没有了。
陆杨想想,能拿走的,都给谢岩拿上。
他俩是两口子,嘴也亲了,鸡汤也喝了,不讲究这些。
等谢岩休假回家,就用他的东西,他们共用。
被褥有,陆杨成亲的时候有带陪嫁的被子,都是新的。
他们后来都盖的新被子,旧被子正好给谢岩带走。
他还拆了一件旧棉衣,给谢岩做了一对棉护膝。
护膝用两条袖子做的,余下的部分,陆杨裁剪缝补一番,又是个小背心。他也给谢岩捎带上。
这个季节还没转暖,按照往常的日子,得到清明节以后才转暖,还有两三个月呢。
厚棉衣脱下,也要穿夹袄。谢岩读书,久坐不动,穿个背心在里头,正好护着心窝。
他家状元郎很容易沉浸到书里,回神之前,手脚冻得冰凉都不知冷热。身边没人照顾,陆杨心头记挂。
鞋子也收拾出来了,他早抽空洗晒过。
都在一个县城,今次少拿一些,下次回家,脏衣服脏鞋袜拿回来洗晒,再带两身干净的衣裳过去。
不过刚开学么,陆杨就把看起来比较新的鞋子先给他捎带上。
之前乌平之给他们送了两身棉衣靴袜,新衣裳他们都穿了,鞋子还留着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