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夫郎不走了。
后边陈夫郎大骂:“一群势利眼!”
姚夫郎被他骂出火气了,结果他那个嘴欠的男人居然会护着他,帮忙吵架。
黎强直接停车,下来就冲着后头骂:“你清高,你怎么不冲你哥哥大吼大叫!欺软怕硬的东西!早知道你这样,我大早上的拉你做什么,受这闲气!”
车上众人都对黎强投去惊讶又欣赏的目光。
陆柳跟姚夫郎说:“大强心里有你,你看看他,一听你被骂就急了。”
姚夫郎知道黎强的性子,他觉着黎强就是自己嘴欠想找人吵架撒火,可不知为什么,他听陆柳说大强心里有他,竟然感到羞涩。
“也没有,哎呀,陆夫郎,你说话太直白了!”
陆柳嘿嘿笑。
清早一个小插曲,被这个打趣带过。
他们一路往县里走,话题自然转到要买什么,想看什么,盘算着银钱,互相说说怎么省钱。
另一边,上溪村也有驴车往县里走。
店铺开门,陆杨跟谢岩每天都会去铺子里。
因陆杨说了,要卖对联和喜字福字,谢岩把笔墨纸砚都带上,到铺子里不闲着,有客人就帮忙招呼招呼,没客人就练练字。
俗话书斋的老板还没来找他,不知藏书什么时候到。
他有些心急,总感觉欠着别人什么,心里不踏实。
陆杨笑嘻嘻摸他心口:“不踏实?让我摸摸,我没摸出来啊,怎么个不踏实法?你是不是骗我摸你?”
他把便宜占了,还要倒打一耙。谢岩也不生气,适应性超强,已经能按住夫郎的手,让他再仔细摸摸。
陆杨笑得乐不可支:“行呀,状元郎,你学得真快,哪天也调戏调戏我,我很喜欢的。”
他都说了,谢岩就记下了。
“我想想。”
陆杨笑意更浓,挨着他贴着说话:“怎么这么呆?调戏人还要想?你以为这是写文章啊,还有固定的说法?”
谢岩大诚实:“我会的不多。”
陆杨又不介意:“你试试看嘛。”
谢岩就近在他脸上啃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