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没听说考试还要命的。
他之前把谢岩要锻炼身体的事情当儿戏,逗着玩,这话一听,心里就认真了。
也不挑时辰,今天回家,就让谢岩练练。
谢岩今天没把画像画完,已经起草完毕,回家上色就行。
他记性好,乌老爷今天穿得简单,这处不难。
“我画好给您送来。”谢岩说。
乌老爷已经乏了,无力起身相送,还是乌平之送他们到大门外,还说叫车、请轿子,把他们送到铺子里。
陆杨不要:“让他走路,他两腿都没劲。”
谢岩侧目:“怎么了?”
陆杨看他说话就想笑:“呆样。”
谢岩也笑了。
乌平之没眼看:“那我不多送了,你们路上小心。”
这回拜访结束,谢岩只带了画具,夫夫俩牵手回家。
到家天色都黑了,正好赶上铺子关门。
时辰太晚,陆杨不折腾他,吃过饭就去睡觉。
躺到炕上,他突然想到一个锻炼之法。
他以前看罗家兄弟练过,趴地上俯卧的。他小时候跟着练过,开始是胳膊酸、背疼,后来腰腿肚子全都酸疼。这个能练到全身。
他跟谢岩说:“状元郎,有个趴炕上就能锻炼的法子,你想不想知道?”
状元郎已经被他教坏了,问及趴炕上的法子,谢岩抢答:“炖鸡汤?考状元?”
陆杨顿住。
他好久没跟谢岩亲热了,喝药以来,亲热的次数屈指可数。
一来忙,二来夜里没精神。
今天都在乌家坐着吃吃喝喝,没怎么费神劳心,又没动弹,不累。
他还要熬一熬时辰,过会儿起来喝药。
闲着也是闲着,不然先考个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