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吃足了教训,点头如捣蒜。
他们家近,最先回屋。
陆杨提着灯笼,牵着他家状元郎的手,说他:“真够急的,晚一天都不行?你看看现在什么时辰了?不怕娘跟我担心?也不想早点见到我们?”
谢岩傻呵呵笑道:“今天拿了银子,手头活钱多一些,明天带你去医馆,我们有底气,可以多问郎中几句。”
陆杨哑然无言,说他是傻子。
傻子呆子一个意思,谢岩又笑了。
陆林跟他们走得近,听到这话,问陆杨:“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
陆杨随口扯谎带过去了:“成天风里跑,脑袋吹得疼。”
冷风吹多了,也要害病。陆林点头:“是该看看,你别舍不得银子,铺子里生意好,离不开你,该花就花!”
陆杨笑道:“咱们有本事了,就该开医馆,还是医馆挣钱。”
陆林深表认同。
村里很多人,都是病死的。
他爹爹说,他大哥小时候落水,差点没了,家里没钱,送不了医馆。
大人难受就难受了,舍不得也没法。再生个孩子都比看病省。
他听说,柳哥儿小时候发烧,也差点没了。
都是没钱惹的事,现在他们长大了,都能挣钱了,日子就好了。
陆林说:“学医难啊,没门路也学不了。”
一路闲聊,陆杨跟谢岩到家,陆林还要往前走一阵,终于有空跟自家男人说话。
他俩进院子,朦胧听见陆林说:“柳哥儿说明天吃年糕,你等着,我给你带一块尝尝。”
陆杨忍不住往那边瞅了一眼。
谢岩当他也想吃年糕,说:“我明天给你烤,给你加糖吃。”
陆杨心里暖暖的,他跟谢岩说:“今天委屈你了,难为你没跟我闹性子,回家还惦记着我。”
今天见了弟弟和弟夫,谢岩夹在中间受了点气,过后也没参与话题,主动去前面看店了。陆杨回来早,俩人现在才能好好说话。
谢岩不介意这个:“他俩都是小辈。”
就凭这一点,他就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