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峰短促笑了一声。
谢岩:“……”
锻炼不能松懈啊。
松懈就会被嘲笑。
谢岩回屋,跟陆杨说起这事。
陆杨摸摸他的细胳膊,还摸了一把他的细腿。
“我就爱你这样的。”
谢岩被调戏一通,还笑了起来。
说实在的,这间卧房不小了,只因里面的长条桌太大,和炕分摆两边,把屋子挤小了。
陆杨也会看书,还想学画画,这个桌子便没换,还往里又加了一张椅子。
他晚上会跟谢岩一块儿趴桌子边看看书、写写字,也画一会儿画。
夫夫俩洗漱过后,谢岩出门倒水的功夫,陆杨都把墨研好了,他回来提笔蘸墨就能写字。
谢岩乐呵呵的,把今天的课业先做了。
陆杨则在思索生意类型和生意大小的事,时不时在纸上记一笔,写几行字。
他没谢岩那么废纸,他写字,是写个想法,不会全都写清楚。
差不多到时辰,他们就能熄灯睡了。
熄灯过后,夫夫俩才有点温存时刻,可以说说骚情话。
谢岩不爱“骚”字,陆杨说他俩口无遮拦的,情话都跟炕有关,不是正经人,就是讲的骚情话。
谢岩勉为其难接受了。
两人叽叽咕咕,说着说着沉沉入眠。
另一边,陆柳也跟顺哥儿叽叽咕咕。
他有点认炕,还有点不习惯身边睡着别人。
他平常说话就直,这会儿也没藏着,嘀咕出来,把顺哥儿说得无言以对。
“那我去把我大哥换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