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当前你说的这俩人没办法来这,所以你还是说说怎回事?是不是到商场来偷东西了?”
张明阳也怕苏自坚别有用心,这时即变了脸色,一点都不当他是什么的“朋友”了。
苏自坚也不跟他废话,拿起保安室的电话即拨了出去,接他电话的是秘书何丽:“小何,你把财会主任张野与分公司商场经理楚天衡叫到商场来。”
说罢直接放下了电话。
张明阳等人这一惊非同小可,苏自坚说话的口气直如一个上司对下属一般,他忽地想起苏自坚说自己姓苏,心里隐隐感到不妙:不会这么巧吧?
众人一看苏自坚有仗无忌的样子,也怕他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一时也不敢对他如何了?
也就半个小时不到,张野与楚天衡俩人即赶到了商场,俩人都是一头汗水,一脸着急之色。
张明阳等人一看到这种情景,个个吃惊变色,都是骇然地看着苏自坚: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呀?一个电话就把总公司的财会主任与分公司的经理马不停蹄的赶到这来。
到了这时,他们已经确信,这个小偷是有来头的人,还是牛逼哄哄的家伙。
换句话来讲,这人还不是小偷!
张野与楚天衡一点都不理会张明阳等人,而是直径走到苏自坚面前,毕恭毕敬地道:“苏总!这怎回事呀?”
一听这话,再笨的人也知眼前这人是谁了。
在这瞬息间,所有人都是楞在当场,不住地倒吸了一口凉气:我的妈呀,这人居然是骏豪公司的老板,他怎地就成了小偷了?
大家把目光聚焦在那俩个保安身上,这俩人也是脸色苍白,身躯微微地打颤着,显是非常的害怕。
你冤谁不好了,居然冤到老板身上来,说他是偷自己东西的小偷,真的太扯蛋了。
“我到这来看看,保安人员说我是偷东西的小偷,大家都围说要办我,我怎说自己没偷东西,这俩名保安硬是说我偷了,最后被迫无奈,我只得向你俩人求救了。”
要是说这事,把楚天衡叫来就可以了,现在涉及到张野也被叫来了,他即感到大事不妙了。
因为他心里有鬼,侄子的工作是他一手安排,身在总公司财会主任这位子上,许多人都不得不看着他的面子,他一句话下来自然也是有人照着他意思来办了。
总经理的精明他是知道的,作这事的时候他也是一再告戒侄子小心一点,别声张了出去,却那知这侄子却是个牛皮大王,在老板面前大吹牛皮,这就把他牵扯出来了。
这时,他已知要坏事了。
以他苏自坚的平日所为,遇上了这种事是绝不会含含糊糊过去的,所以到这来一看到了苏自坚时,他即立窒息了起来,脸色也微微泛白。
楚天衡望向那俩名保字,恨不得一脚就把俩人踩于脚下才痛快,却碍于老板在眼前不好动粗:“我说你俩人是不是发神经了,知道这位是谁吗?”
他横目扫向在场所有的人,正色地说道:“这位就是骏豪公司的苏自坚总经理,也就是说他是骏豪公司的老板,你们说说看,有老板吃饱撑着到自己公司来偷东西的吗?”
那俩名保安目瞪口呆地看着楚天衡,又看了看苏自坚,一时不禁哭丧着脸,差点没跪了下来:“对不起苏总,我们不是有意这样作的。”
“你们什么话呀,这事就算不是苏自坚,别的客人就可以这样的吗?要知道客人就是我们的衣食父母,我们要于礼相待,让客人进来得高兴,出去时满意,这才是你们这些作保安的本份。”
他稍稍停了一停,又道:“当然了,要是遇上了小偷小摸的人,我们是绝不能放过的,这种事如果不制止的话,这些人一而再三的来偷东西怎成,只是你俩缺根筋了是不是,都没看清楚就胡乱冤枉苏总,是不是欠抽了?”
楚天衡越说越气,他在总公司与一干同仁们聊得正欢,突然接到苏自坚秘书电话说有这么一件事,可把他与张野俩人吓坏了,急急的赶了过来还真有这么一回事,这可是他楚天衡失职呀。
平素对他们少了批评教育,这帮小子就不正经了起来,那还了得,苏总要是怪罪了下来,这一年的奖金怕是要泡汤了,这让他如何不着急了。
那俩名保安吓得浑身发抖,这时俩人都知这事真闹大了,你冤谁不好,居然冤到公司老板头上来,那还不闹笑话了。
楚天衡又转回头来盯着纪家磊,伸手指着他:“我说你这保安队长干什么吃的,手下人不懂事,你也跟着看热闹,也不把这错误及时纠正了过来。”
纪家磊心里直叫冤枉,这关我鸟事了,还不是这俩个蠢蛋干的好事连累了我,不过他知道经理正在气头,他要不借机发一发泄出气可不行,只得连声说道:“是是,我知道了,今后一定会批评教育这帮浑小子,直到他们懂事了为止。”
其实他也就一个保安队长了而以,自己还需要别人给他上教育课呢,又怎地会给人上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