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陆元暗道:凭我的财势而言,让儿子娶上老婆一点都不是难事,但愿他在那个事上还能有点作为,替我木家留个后代,实在不行的话只有我亲自上阵,再去找个女人替我木家生男生女了。
儿子那个样子他实在担心得很,就怕他连那事都无能为力了,这样的话岂不叫人伤心难过了。
当然了,这种事他也不好与公孙庆说起,心里暗暗地打着如意算盘。
“这事慢慢再说,现在我们得安插人手在医院里守着,时不时的暗中打听那专家是否会到省人民医院来,那石枫话说得那么好听,我可信他不过。”
公孙庆也道:“是的呀,那石枫医生一点都不可信,以我看呀,那专家末必就是走了,一定是我们得罪了他,他不肯对我俩实话实说,在糊弄着咱俩也是有可能的。”
“那好,就这样吧,你我俩人各自派出一个人守在医院里,随时打探着那专家的动静。”
公孙庆哈的一笑:“老木!你这一招高,就这么办了。”
“不然怎办,儿子这样子了能不上心吗?”
自此,木陆元俩就与医院方面给缠上了,为了儿子的后半辈子,这是必须的。
这天,从医院传来消息,那名专家竟然就在医院里没回燕京,仍然在替患者诊病治病。
公孙庆一听就火冒三丈,气不打一处来,找到木陆元道:“老木!你说气不气人呀,这摆明着是故意给咱俩好看来的,你说要不要到医院去干他一顿。”
木陆元道:“消息确定了没?”
“已经确定了。”
木陆元沉吟了下来,半响方道:“我说公孙兄呀,这一次咱可得先礼后兵。”
公孙庆听了点头道:“是的,咱就当给他一个面子,他要是还这样的话,那可就不要怪我们对他不客气了。”
俩人到了医院,探子对俩人道:“那专家就坐诊在门诊室里。”
当下俩人就挂了号,耐着性子来排队,心想这一次看你专家怎说,要是再跑人的话可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等到俩人时,他俩人一同走进了门诊室,那专家到是一怔,随即呵呵一笑:“俩位呀,你们没去找那位高人吗?”
木陆元嘿嘿地笑了几声:“那是高人呀,不太容易见得着,这想来就算了,还是请我们省人民医院的专家比较靠谱一点。”
公孙庆道:“医生!这一次就麻烦你把那手术给作了吧?”
“哦!这么的说来,俩位是拿定主意要在我这作这手术的了。”
“你是专家嘛,不在这作又上哪作去了。”
公孙庆冷笑了几声。
那专家点了点头:“既然俩位都拿定了主意,那这手术我就接下来了,只是手术中是具有很大风险的,手术是否能成功?术手感染等一系列的问题,俩位得有心理准备呀。”
俩人一听,这心就提了起来,暗道:他要是故意没把这手术作好,到时说是手术失败了,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到了这时,俩人才知得罪了名医专家的害处,等你真正有需要的时候,人家挟住了你脖子真的一点都动弹不得,这就是所谓的拿蛇拿七寸,这要害被挟住了包管叫你服服帖帖。
不过俩人都是d城有头有脸的人,几时被人这么要挟过了,虽知这专家末必会真心替他们把儿子的骨接上,可他们也实在是没办法没辄,唯有一试了。
两天后,手术方案定了下来,至于术手风险提示等事,院方让他们签了一份免责书,就是一旦手术失损了,也与院方无关。
俩人这心里都是七上八下的,可又有什么办法了,不该得罪的人都得罪了,就象打破了的碗那样,不论你想如何修补总是有裂缝,人的感情也是如何,这时根本就救补不了,人家专家的钱比你大老板那是比不上,可也不是缺钱的人,根本就不用看你脸色,反之是你得过来瞧人家脸色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