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陆元沉吟了一会,点头说道:“听你这么一说,也有可能,这姓杨的是猪八戒找来的,俩人真要合谋来阴咱一把也没办法,只是我想不明白猪八戒想钱想到了这般地步,居然玩上了这么一手,平时真是错看了他。”
“他再要找上门来,老子关上门给他冷屁股看。”
“这事一次的教训就够多了,那里再给他下一次了。”
正说着话,却见得孙辉满头大汗找了上来:“啊!你俩个在这里呀,真让我好找呀。”
他筋疲力尽地坐了下来,拿起木陆元面前杯子就把茶给喝了。
公孙庆诧道:“老孙!你这是怎了?”
“不会是有人向你追债吧?”
木陆元开玩笑地说道,尽管心情不爽,看着他这样子仍是感觉到好笑。
孙辉叹了一口气,这才说道:“差不多吧。”
他一把抓住了坐在身边的木陆元,道:“老木!这一次你得救我一救呀。”
木陆元皱着眉:“老孙呀,你这话都没讲得清楚,我要如何来救你呀。”
“这次我们被人阴了一把,银行里的钱要是不及时填补了回来,那我就完蛋了。”
木陆元一笑说道:“不是吧,我说老孙呀,平时我们孝敬你的钱可也不少,算了起来不止这个数了,至于别人到你那烧香拜佛收的,你还会没钱,这话说了出去谁信呀。”
孙辉愁眉苦脸地说道:“唉!说了你们也不太相信,以往我的确是很风光,手边也有不少钱,那知这些钱全都败在儿子的身上,被他挥霍一空,现在搞得从银行里弄出这一百来万,要是不及时填补回去的话,这会有什么样的情况你俩位也很是清楚。”
这时,木陆元与公孙庆却笑不起来了,他们与孙辉说是在穿一条裤子一点都不为过,孙辉要是出了个什么事的话,俩人也是脱不开关系,而他儿子花钱如流水,大手大脚的事俩人也是清楚,孙辉与他俩人不一样,他的钱得有收受贿赂才有得玩,不象俩人的生意是越滚越大,并不缺钱。
公孙庆嘿嘿地笑道:“老孙!这一百来万可不是小数目,这说借就借,不免太儿戏了。”
“公孙兄!你不会见死不救吧,我这条船要是沉了去下,于你也没什么好处啊。”
孙辉大急地说道,他好不容易爬到了行长这位置,其中不知花费了多少心血精力,这外人是很难理解的,这才干不到届就这么玩完的话,且还有坐牢的风险,你说他能甘心吗?既然有一个救命稻草他如何不紧紧地抓住了。
这也是活该公孙庆与木陆元倒霉,摊上这么一个主儿。
公孙庆冷笑道:“这也太可笑了,我又不是开银行的,这谁要缺钱都向我伸手来借的话,我还不穷死了。”
“公孙兄!凭咱的关系怎能这么讲话了,以往你俩人一来贷款我可是二话不说,立马就给你俩优先办理了,现在兄弟有了难处的时候,你真的要见死不救的吗?”
木陆元冷冷地看着孙辉,暗道:这个时候大家是各扫门前雪,你拉的屎得自己处理,谁有那闲情搭理你了。
公孙庆哈地一笑,道:“孙兄!你还真是会开玩笑呀,我们来贷款那于你是有好处的,现在你借钱于我们可是半点好处也没有,我们是生意人,讲的是利益,没了那玩意别的甭谈。”
木陆元道:“老孙!你也不用着急嘛,这有事慢慢商量一下,指不定就有钱了,现在我们正烦着呢,你要是想喝酒就坐了下来,这要没别的旁事要嘛先回去。”
孙辉一怔,楞楞地看着他俩人一会,道:“你俩真要见死不救。”
俩人极有深意地看着他,冷笑不答。
“好!哪天我真要进去了,说不得随手拉上几个垫背的,那时可不要怪我了。”
孙辉气急败坏,甩门而去。
木陆元俩人一怔,听了他这话到也极是,俩人以往可是向他行贿了不少钱,他出了事为了立功减刑而举报出来那可就惨了。
木陆元急忙赶了出去把他拉了回来,道:“我说老孙呀,你这性子也太急了点吧,这话都还没说完你就走了,不把我们当兄弟了呀。”
“也不知是谁给我摆上脸色了,不走的话留在这丢人现眼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