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象俩位忘记一件事了吧?”
苏自坚笑了笑地说道。
“哦!是什么事呀?”
木寒流不解地问道。
“你们可是土豪呀,不会是吃了东西连钱都不付就这样跑掉了吧,人家作的可是小本钱的买卖呀。”
这话一出,木寒流与公孙诺脸都红了起来,苏自坚的话一点都不错,就他四人而言真的是一方土豪,到这种地方来吃饭已是委曲了身份,吃了东西不给钱的事要是传开这面子丢得就大了。
“呵呵!不是赶时间嘛,这忘了也是有的。”
木寒流尴尬地笑了一下,急忙走到柜台那去把账给结了,心里暗暗地把孙九松骂了又骂:妈的!你这搞的是什么事呀,是来整人家的还是跑来丢人现眼的。
苏自坚道:“请木哥给老孙带去一句话,下次要搞就整得好一点,这种小调儿也太没出息了,没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要整出啥事来那他……”说到这儿,停了下来笑了笑地看着木寒流。
木寒流如何不明白他的意思了,心想这事也实在是太丢人了,也没什么脸面多讲费话,和公孙诺一同灰溜溜地走了。
木寒流好歹也是成功人士,父亲又是地产大亨,而自己立足于地产业接手父亲的产业也是作得有声有色,那知竟会栽在苏自坚的手里,这面子丢得大了,心有不甘,暗道:姓苏的!你别得意了,老子有机会一定叫你好看的。
俩人找到了孙九松与白羽客,一见面就劈头盖脸地骂道:“我说老孙呀,你搞什么呀,这点事都作得不隐蔽,这姓苏是如何知道你要整他了?”
“这个……”孙九松挠了挠头皮,半响也说不出话来。
白羽客惊讶地说道:“不可能吧,这事是我与老孙一起去见那小乔的,这事除了哥几个外,别的人不可能知道得了,姓苏的又是如何知道我们要动他了?”
只觉这事实在是不可思议了。
“这话你问我,我又问谁呀。”
木寒流满腹牢骚地说道,为了看这出热闹,他可是连公事都搁了下来,那知会搞得连面子都没了,心里不爽得很。
公孙诺也沉吟道:“老木!你说这事怪还是不怪的呢?”
“怎么了?”
“我怀疑这小乔与他姓苏的是相识,老孙俩人去找他出钱整他,小乔就把这事与姓苏的说了,不然我实在是找不到可以解释的理由了。”
公孙诺挠破了头皮也想得不明白了。
木寒流点头道:“会不会是我们刚才的说话被他听去了?”
“这好象不太可能,当时并没别的人靠近我们,就算是有吧你说我们能看不到的吗?”
“这还真是奇迹了?”
木寒流也感到不可思议。
“老木!咱几个就你头脑最是精明,你说说看这事我该怎办,那姓苏的好象不是个光说不练的人,他要是对我那个什么了怎办?”
孙九松心里怕得很,他被整得那样子,这也难怪会害怕了。
木寒流嘿嘿地冷笑了几声:“我又不是神仙,这事怎知怎样作了。”
孙九松叹道:“妈的!我这三万块算是砸到狗身上了。”
一时感到无比懊恼。
“你也不用心疼这三万块了,不花这三万块你还不知道现在应该怎办呢?”
“老白!你这话什么意思呀?”
孙九松不解地问道。
“至少现在知道小乔是他姓苏的人,今后再也不用去找这种人了,我们要找就得找个有实力的,非得给姓苏的一点颜色瞧瞧不可。”
孙九松心中一窒,脸上的害怕之色也显了出来:“什么!还要去动他呀。”
“嘿嘿!就这样了你甘心了不?”
白羽客冷笑了一声,他是有心挑起孙九松去与苏自坚为难,这样他们就有戏可看了,可笑孙九松除了心疼他的钱外,又怎猜测得到白羽客的不良用心了。
孙九松既不甘心,又是害怕,心里为难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