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你是一县之长,所以得特别礼待一下。”
苏自坚没听出他话中有生气的成分,暗暗点头,心道:到是不枉我替你治一治之心。
何文正不解地问道:“特别礼待!这话是什么的意思?”
“平时我给大家看病,只是给人开了开个方子而以,从不亲自上阵来治个病,那是因为我身体不舒服之故,既然何县长是我们东方县的父母官,我只好破这个列来给何县长治上一治了。”
乡亲看了病拿了方子后,多半的人都是先后离开了,不过仍是有一部份人留下来看个热闹,尤其是土乡村的村民们,这没事的都在一边看着热闹,那是因为苏自坚看病实在是与众不同了,他们不仅见都没见过,连听都没听说过,这时听得他的话,这才知道来的是咱东方县的县长何文正,都是吃了一惊,心想怎地连县长都惊动了,这苏神医的名头这下可大了,今后要是开个医馆什么的,那是不用愁发不了财了。
众村民也是一怔,心想他这话到也蛮是,自从知道他是一个神医之后,大家到了这里来,一直所见的只是他开了开个方子,大家拿着方子回去然后到药店里抓了中药来熬着喝,却一直不见他向大家治病的事,不过一想这开开方子拿了回去抓药,这也是治病的呀,然而这时一听他的话,显然还不是那么一回事,大家这心里不禁就楞住了。
何文正显然也是被他这句话搞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派人到这来也是摸了苏自坚的底细,知道他的一些治疗手法,不就是到这来开开方子嘛,这时一听他要在现场替自己治病,也是一怔。
“那就有劳苏医生替我看看得的是什么毛病了?”
他到底是在官场厮混了多年的人,这心性深沉,冷静沉着,一点都不因为苏自坚的话而惊讶了起来。
“不用看了,你得的是慢性肝炎。”
苏自坚淡淡地说道,他根本就没替何文正把脉什么的,或是详细地询问一番,居然一口就道破了他患了何种般的疾病。
何文正回过头来看了昨天到这来的那个老者一下,心里暗道:是你把我的病情说了出来的吧?
那老者陪同前来的三人都是吃了一惊,暗道:何县长得的是什么疾病这事我们根本就没提过,他又是怎知道的?
何文正嗯嗯了一声。
苏自坚道:“这病发展得缓慢,治了起来也是一样极难见效,许多医生对这慢性肝炎也是头痛得很,不过这方法要是对了,加上医生再会些……治了起来就事半功倍,见效得快。”
“那苏医生打算如何替我治上一治的呢?”
何文正到是冷静得很,淡淡地说道。
苏自坚不答,把一张纸摊开,提着笔沉吟子一会,却见他在纸上写着:木香、砂仁、没药各一钱,隐皮一钱五分,枳实、茯苓、腹皮、存朴、乌药、人参各二钱,白芍、黄苓、当归、夏枯草各三钱,蒲公英、黄蓍各五钱,生姜引煎服。
不仅是何文正,就是他身后的一干县城领导班子的人都围了上来观看,不过他们对中药可没研究,有些中药名称都没见过呢,这时更是看得一片茫然。
人人这心里都是暗道:就这么一个方子,真能就把何县长的病给治好了?
何文正要伸手去拿那药方,苏自坚却是把手缩了回来,何文正一笑说道:“不好意思了,我忘了该付你诊费才是。”
说着要昨天来请苏自坚那老者拿钱来给苏自坚。
苏自坚一笑说道:“何县长!你忘了我可是不收诊费的。”
何文正不解地问道:“那你为何不给我方子,是还没写好还是……”
“何县长还记得我说过要替你治病这句话了。”
何文正一时不觉皱起了眉头来,不解他这句话到底是什么的意思了,就是他身后的那些人,或是村民们也是整不明白。
“不明白吧?”
苏自坚笑了笑地说道。
何文正点了一下头,不住地思索着他这句话的意思。
“哈!你不用去想了,就是想得头痛了也想不明白的。”
“那……苏医生你要如何的来治我这病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