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峦的丝,好像修补不好落杉的伤口。伤口太深了,直入心脏。她哭得稀里哗啦。“怎么胆子变这么小了,真的被南熠吓坏了?”落杉说笑,同时他也替自己止住了血。以落杉的等级,自然不可能就这么死了,他还有很多事要做呢。“就疼一下而已,没多大点事,伤口会慢慢愈合。”他安慰着她,有些后悔,好像真的吓到了她。可是如果提前告诉她,她断然不会同意。“有衣服吗,首领?”落杉笑着问道。“有……”艾峦欲言又止,但还是快速从空间拿了一件雄性的衣裳。“……”落杉眉宇微促。艾峦低着头,不敢说话,只是慌张地替落杉穿好,然后快速逃跑。“啊——”还是被揪住了。好家伙,她空间那么大,囤那么多物资,就没有一样是他落杉的。难得有件雄性的衣服,竟然还不合他的身。“你给谁囤的?”落杉恼。“……”艾峦小脸憋的通红,不敢吱声,泪水都没干,她已经进入下一个慌张阶段。“谁?”落杉追问。气不打一出来。但你若知道你媳妇还亲手给某人缝制过衣裳,估计更要气死。关键她还缝制了两次。“哦……”落杉后知后觉,想起艾峦空间曾有块雄性的破布,“又是他。”真是让人不爽呢。“……”艾峦低头,大气不敢出。“你对他可真不是一般的上心。”如此说来,囤的还不止一件。某人的醋坛子又打翻了,后果很严重。“不是!你,你又不缺,你一个少主,还是莫夺尔的,什勒他没有,也没有人管他……”艾峦着急解释。“所以你还真是给他备的?”好家伙,自己老公是一点都不考虑,全给别的男人细致了。“……”艾峦百口莫辩。“他穿着一定很合身吧?”某人又开始阴阳怪气了。“那是布厂拿的,也不一定合什勒身!”是实话,还是鸾音拿的。“那他之前的衣服,怎么那么合适,哪来的?你亲手做的,嗯?”完了,还是被发现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艾峦根本不敢接话了,这家伙太聪明了,随便套几句话,全被他知道了。艾峦说越多,暴露也越多。“看来你对他的身体很了解。”真是个好媳妇,真体贴,全体贴了别的男人,跟他落杉是一点不搭边啊!“他是我患者……”艾峦小声道。她确实很了解什勒的身体,也没少检查什勒的身体。“全看光了呗。”不对,大概还上手了。落杉想到这里,更加懊恼。同时也知道那小子为什么心思重了,这换谁都很难不心动吧。“好好好,在我这里哭唧唧,说什么雌性,自己倒是,一个两个的,全挤在你心里,一点位置都不给我留。”养了一只虫子,心更累了。这婚结的,跟跷跷板一样,一个天,一个地,他心里养她的摄心虫,她心里装五六七八九个男人。“啊——”艾峦后悔,早知道就说没有了。反正她空间那么乱,杂乱无章的,落杉进出也看不出来有什么。“不信你了。”鳄鱼的眼泪。不管了。“你去哪……”艾峦瘪嘴。“我给你们腾地方。”落杉转身离开。话语未落,另一边真有人走来,是璟淅他们找来了。“我没有!”艾峦冲远处的家伙大喊。她才不是他说的那样。等她什么时候研制新药,把全兽世大陆的雄性都转化成雌性。看他再怎么污蔑她!但说归说,艾峦看着那具远去的身影,心里五味陈杂。在艾峦眼里,落杉强大,自信从容,运筹帷幄,好像没有什么事可以难倒他。但现在的他,明显走路都有些吃力。心脏的伤口一定很深吧……艾峦后知后觉,落杉方才不是真的在责备她,他只是在转移话题,分散她的注意力。直到等到璟淅回来,他才离开。“他怎么了?”璟淅也看出了落杉的不对劲。“没事。”艾峦没说,也不知道怎么说。“奇怪。”璟淅凑近艾峦,闻了闻,是他喜欢的味道,全是艾峦的气味。可是没道理,落杉那小子趁他不在,肯定会霸占他的艾峦。“你身上怎么没有他的气味?”蛇鼻子那么灵,竟然没闻到。那一定是落杉隐藏了他的气息。这一次他怎么……艾峦正纳闷,只见蛇又开始打量她,“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你干什么了?”“我没有!”艾峦连忙躲开。,!“你不是被抓走了吗?你怎么逃出来的?落杉救的你?”“他救你出来什么都没干?”他才不信!“这几天你都干嘛了?”“都跟落杉在一起?”“就你们两个?”“是不是背着我干什么了?”蛇哥你都没转正呢,你会不会管太多了!“他没看到你脖子上的伤口吗?”之前怕的哭唧唧,生怕艾峦为此不要他,还担心落杉揍他,现在倒好,他还挺骄傲,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是他啃的。“标记我标记我!”“快点!”“快点标记我!”“吃你的药!”艾峦抓了一把药塞进璟淅嘴巴。那个带着斗篷的少年,坐在远处的悬崖上,望着天际。艾峦和璟淅的吵闹声,随风传来,掠过少年的金发。余光也扫到了远去的落杉。他还不知道因为他的一件衣服,他们还激烈地辩论了一番。但他知道,沿途的标记,是落杉留的。同时,什勒好像也知道之前霍城草药的事了。原来不是他无意间发现了被前棠捉去的艾峦,一直都是落杉在引导。可是为什么呢?落杉自己救,不是更容易。就像这次一样,什勒还在想去临武怎么找南熠,落杉已经把艾峦救了出来。落杉好像一直在给什勒制造机会,一个个关联艾峦的机会。可什勒是感觉得到的,落杉不:()兽世重新:兽夫嘎嘎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