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易中海没有获得八级工的资格,有一个人比易中海更着急。
阎埠贵得知了消息之后,特别的生气。
特别是看到三大妈跟别人一样幸灾乐祸的时候,就更加生气了。
“你还有心思笑。”
三大妈道:“我笑怎么了?你是不知道,老易要考八级工的时候,贾张氏那个嚣张劲。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老公考八级工呢。
现在多好,老易没获得考核资格,看她怎么炫耀。”
阎埠贵哼了一声:“你别忘了。老易可是说过,等他考上了八级工,就给解成找工作。
我还指望解成,过了年能去轧钢厂上班。”
三大妈一听,脸上立刻露出了愁容。
“老头子,这可不行。八级工考试,不是每年都办的。
老易跟老刘当七级工都多少年了,也没捞到几次考试的机会。
她们能等,解成可不能等。这一年,要少不少钱呢。”
阎埠贵有些无奈:“我当然知道。
但是老易不帮忙,我有啥办法。”
三大妈道:“他不帮忙,你就天天找他。”
这个办法,阎埠贵不是没想过。
只是他不太敢得罪易中海,不敢用这一招。
“我怕他把聋老太太请出来。咱们家可惹不起那个老太太。”
三大妈叹了口气:“那怎么办?为了弄房子,咱们家花了那么多钱。
不想办法赚回来,怎么行。
还有就是,解成要是结婚,那就是两口子,花费肯定大。
到时候给家里的钱肯定会少。
咱们必须趁着解成没结婚,多让他往家里交点钱。”
什么三大妈的说法一算。阎家的亏损更加的严重。
在巨大的利益面前,聋老太太那点威胁,根本算不了什么。
无论如何,都必须找易中海,给阎解成弄个工作。
看到阎埠贵拿着一瓶酒进来,易中海就头疼。
秦淮如拿着碗出门,就代表着有一家人要出血。
阎埠贵拿着酒瓶出门,那就代表着有麻烦的事情。
“老阎,你这是?”
阎埠贵笑呵呵的坐到易中海对面:“老易啊,我是来陪你解愁的。
你们厂里的领导,也太不通情理了。
你的技术在轧钢厂可是数一数二的,他们居然不让你参加考核。
你不去参加,其他的人能考上吗?”
这句话说到了易中海的心里。
他始终认为,现在的轧钢厂,要是选一个八级工,肯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