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镶玉为难,“也没找到,两人都不见了。”
谢蕴紧握住锦帐,眼睫轻颤,“去找,掘地三尺,也要找到谢昭宁。”
“派人去找了,昨夜混乱,落云身后跟着十多个暗卫,不该一道不见了。谢相,属下猜测谢公子被人掳走,落云追去了。您说,是不是清月长公主掳走了她?”
清月长公主眼中只有君上,行事无分寸,极有可能不顾谢相暗中掳走了谢昭宁。
“不会,我与谢昭宁闹这一通是为了引出背后的人。”谢蕴沉稳下来了,道:“去找暗卫,落云应该派人回来的。”
金镶玉纳闷:“您这是引出谁?”
“最初收养漾儿的贵人。”谢蕴说。
金镶玉震惊,“您这是引蛇出洞,还是送兔子上门?”
谢昭宁当真不见了,谢蕴心中忽而没有底了,莫名慌了起来。
她沉默下来,金镶玉也吓到了,“不会真是送兔子上门,让人家吃了吧。”
“等落云的回话。”谢蕴睨她一眼,“别自己吓唬自己,我先去上朝。”
昨夜闹了那么大一通,其中还有朝臣,今日必然缺席。
今日的早朝,可十分精彩了。
谢蕴不敢怠慢,更衣上朝。
殿上果然少了些人,秦思安见面就将她拉到角落处,“你闹大了。”
“谢昭宁不见了。”
两人异口同声。
秦思安眨了眨眼睛,接着忍不住笑了,笑得肩膀颤抖,险些当殿失仪。
谢蕴心中不安,秦思安这么一笑,她抬脚就走了,秦思安将她拉了回来,道:“别,谢相,与我说说,怎么个不见法。”
“不见了,连带暗卫也不见了。”
秦思安笑了又笑,笑得维持不住,索性用袖口遮住脸颊,“是不是被哪位长公主瞧见掳回府里去了。”
“秦思安,我感觉要出事了。”
秦思安自然不信,小妻子不见了,就是出事了,说出去谁能信呀。
她不信。
“能出什么事?”
谢蕴睨她一眼,抬脚走了,秦思安在她面上看到久违的神色,心中一凛,大步跟上去:“当真出事了?”
“谢蕴,你与我说说,出什么事?”
谢蕴顿住,俯在她的耳畔低语:“我觉得长公主的东宫属臣必然还有活口。”
“你的意思是旧臣掳走了谢昭宁?”秦思安笑不成来了,“怎么可能还有活口,先帝下令,岂可有活口。”
谢蕴说:“我猜测有活口。”
“你的凭证是什么?”秦思安也被提了口气,吓得不轻。
谢蕴说:“漾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