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蕴被她压制,晕晕乎乎,只觉得舌尖探入,她莫名软了下来。
谢昭宁咬着她的唇角,一路徘徊,她蓦然一颤,双腿并紧了,“你咬我了……”
若在往日,谢昭宁必然停了下来,今日不知怎地,她不仅没有停下,反而扣着谢蕴的手。
“就咬你。”
装病
水榭旁湿气萦绕,夜间寒凉。
殿内二人缠绵,谢蕴昏昏沉沉。被搅得半夜难以入睡,后半夜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隔日一早,谢昭宁出了东宫,谢蕴匆匆去上朝了。
秦思安没见到谢昭宁,十分奇怪,“她又干什么去了。”
谢昭宁时常不务正业,朝会更是爱去就去,谢蕴不管,女帝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便处于放养状态。
她不来,秦思安就开始不安,谁晓得她会不会去查账。想起查账,秦思安莫名烦躁,拉着谢蕴就告状,目光瞥到她脖颈的吻痕,莫名一顿,张口说道:“你也要管管她。”
“陛下登基后,户部便成了殿下的第二个东宫,我能怎么办。”谢蕴瞥她一眼,没在意她的目光,淡淡道:“她是君,我为臣,管不得。”
“你二人成亲了,你怎么不搬去东宫。”秦思安埋怨一句,谢蕴如今成亲,合该搬去东宫,偏偏她霸着相位不肯放手。
谢蕴没理她,阖眸沉思。
见说不通,秦思安自觉闭嘴。
等了会儿,她还是不放心,又问一句:“殿下做什么去了?”
“要账。”谢蕴说了一句,“你能不能不说话,让我安静会儿。”
“安静什么安静,她去哪里要账了?”秦思安纳闷,怎么还会要账呢,谁敢欠朝廷的账?
谢蕴掀了掀眼皮,抬眼看她:“闭嘴,和你说话,我累得慌。她做什么,你管得着吗?你又不欠朝廷的钱,你怕什么。”
“不瞒你说,我听到账目两字,就觉得头疼,你别笑话我,她太会折腾了。”秦思安诉苦,“你好好管管,不能天天扎进户部,管管其他的事情也好。”
“她喜欢管账,我能管什么。她是东宫储君,做什么,是你我能置喙的吗?”谢蕴心烦意乱,被她叨叨的想睡觉。
她犯困,眼睛酸涩,想静会儿,秦思安就像人掀开老巢一般,呱呱不停。
秦思安还想说,内侍高喝陛下至,她只能收了话。
散了朝后,谢蕴便先离开,秦思安留下,她先问:“陛下,她没来,您就不管管”
“谢蕴管了吗你去找她。”承桑茴也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