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宁问:“哪个话本子,我给陛下看看去。”
“不给你。”谢蕴冷漠地拒绝,甚至用画笔在她的后腰上点了一笔。
毫笔扫过肌肤,引起阵阵颤栗,引得谢昭宁心口发颤,张嘴要讨饶,到嘴边又说不出口,冷冷地哼了一声,故作骄傲的闭上眼睛。
谢蕴专心画作,红梅树下添了一少女,手中团着一团雪,少女亦是明艳动人。
谢昭宁忍得心口,酥漾难耐,熬不住之际,谢蕴收笔,正欲观赏,外面传来东宫詹事的声音,“殿下、谢相。”
已至黄昏,内廷送来了新人,若不然,今夜连口水都喝不上。
谢蕴放下画笔,对外说道:“门外待着,我即刻便来。”
她大方的用被子盖住寒梅图,转身出殿去了。
东宫詹事领了一拨人站在门口,见到谢蕴出来后,纷纷跪下行礼。
“谢相,都安排妥当了。”东宫詹事上前行礼。
“你安排妥当,我便不再过问,殿下心思松,些许小事不在意,你们便更要在意才是。这回的事情,我不想再发生了。若有下回,不仅是她们,你这个东宫詹事也得问罪。”
谢蕴扫过众人,轻轻地开口。
东宫詹事吓了一日了,闻言后依旧觉得后怕,忙不迭答应下来,“下官记住、下官明白了。”
“都带下去做自己的事情,殿下此刻不需要人伺候。还有,陛下处如何了?”谢蕴问一句。
“陛下回去后就歇下了,午时醒来,召见了秦大人,听闻两人对弈,秦大人待了半个时辰后就走了。她走后,陛下便不见朝臣了,自己一人在寝殿。”
女帝身子不好,汤药不离,一夜未眠,对她的身子也有坏处。
谢蕴说道:“你以殿下名义派人去太医院,请太医去给陛下诊脉。”
“下官这就派人去安排。”
谢蕴颔首,转身回殿。
床榻的人盯着地上的衣裳,伸手去够,够了半晌都没有找到,莹白的手臂搭在榻沿上,渐渐露出肩上的红梅。
红梅白肤,极为耀眼,谢蕴手下的红梅,画得栩栩如生。
谢蕴回殿,就看到了半个身子在外的人,她轻轻咳嗽一声,那人落荒而逃,快速藏回了被子里。
她走过去,将地上掉落的寝衣捡了起来,随后,又扔了远了些。
谢昭宁看得瞪眼,“你过分了啊。”
“过分又如何?”
听着谢蕴理直气壮的话,谢昭宁无话可回,躲在被子里不出声了。
谢蕴俯身坐下,摸摸她的脑袋:“闷吗?”
谢昭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