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晋东那晚在沈眠家门口蹲了一夜。
不敢去。
陆明远不是给陆少卿看病,是关他。
他是促成这一切的凶手。
还有,严晋东一直记得陆少卿说过的一句话。
‘她才爱了我一个月’。
真是爱了一个月就罢了。
偏偏怎么看都不是。
严晋东不止是害他被关的凶手,还是生生拆散他们的凶手。
严晋东怕陆少卿会怪他。
他本来就嫌弃他,瞧不上他,再加上这一件事。
严晋东真的不敢去接,还有一个原因,不想接。
严晋东没去,告诉了陆明远。
一个月后,传来陆少卿半夜逃出去出车祸的消息。
再后陆少卿失忆了。
治疗了十个月。
回国来了青城。
和他一起喝酒,有点客气和冷淡。
但对于严晋东偶尔提及的‘沈眠’没有半点反应。
就像沈眠再提及‘陆少卿’的无波无澜反应一模一样。
严晋东始终提起来的心脏缓慢的落在原地。
陆少卿说:“我俩刚分开那两年什么事?”
严晋东目光从幼儿园孩子身上挪到了窗口闲散坐下的沈眠。
低马尾,侧脸对着粉雕玉琢的女孩说话,眉眼弯了起来,看着温柔又漂亮。
严晋东默默的想。
能什么事。
沈眠过去朝着你单向奔赴的三两事。
让我看着都鼻酸的那些日日夜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