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拉图人的士气一时间达到极点。
阔什哈齐的脸先涨红,又转白,最后青。
他听不懂对面在喊什么,但意思已经清楚地传达给他。
旁边的红翎羽又急又怒,拔刀上马就要去和那甲士拼命。
“别去。”脸色铁青的阔什哈齐拉住红翎羽:“那家伙等着你去呢!”
温特斯把铁壳弹埋进马车夹层的泥土里,重新填上土。
铁壳弹的引线裹在麻绳里,短时间不担心受潮。
他点燃引线,远远跑开。
几声闷响过后,马车被炸得散架。填土的夹层彻底炸烂,崩起的土块甚至飞进大营中。
虽然还有车体还有残骸,但已经很难再拿着当掩体用。
温特斯爬过壕沟、翻过围墙,把瘪了一块的头盔摔在地上,喘着粗气怒吼:“再来!”
披挂整套四分之三甲往返冲刺,他已经濒临过呼吸。之所以强撑着不肯坐下,就是害怕一旦坐下再也站不起来。
“行了,你别去了。”杰士卡中校冷着脸说:“剩下的工,我安排别人干。”
“我带人去。”赶到此处的巴德平静地自告奋勇,他想了想,说:“如果是爆破的话,没必要用铁壳弹。可以直接拿整桶的火药炸。”
“可以,就这么干。”中校拍板:“扶蒙塔涅少尉去休息。”
杰士卡辎重队,最不缺的就是火药。
贝里昂和海因里希架上百夫长,往营地里走。
温特斯想甩开他俩,但刚才中那一箭让他剧烈头晕、恶心,无力挣脱。
沿途的士兵、民兵、民夫、商贩无言聚集在蒙塔涅少尉身旁,伸手触碰少尉的盔甲、头、皮肤,划礼。
帕拉图人用这种方式分享少尉的勇气、意志和幸运,也用这种方式表达他们的敬意。
杰士卡中校苦笑着自言自语:“这是勇敢还是鲁莽?”
一旁的夏尔自豪地大声回答:“当然是勇敢!蒙塔涅少尉在维内塔可是被称为‘血人蒙塔涅’,是维内塔最勇猛的军官!”
周围的帕拉图人跟着出惊叹。
“血人是什么见鬼绰号?不好听。”杰士卡中校摇了摇头,随口说:“不如叫血狼。看他那模样……倒是真像是有狼血在胸膛里奔腾。”
[血狼蒙塔涅:o1fB1oodmontagne]
p。s1:堂·胡安,胡安就是约翰的另一种音,“堂”原是一种冠在名前的尊称,不过后来也逐渐被滥用。至于堂·胡安上尉,他就叫胡安,视他为“姓[胡安],名[堂]”也无所谓。名字是代号,实用为主。
p。s2:关于友军之围,古维翁·圣西尔说:“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在一场交战中,第三列射击误伤的人数相当于此战伤亡总数的四分之一。如果参战部队由新兵组成,误伤比例应该会更高。拿破仑现许多士兵手肘、胳膊受伤,认为是故意自伤避战,准备严惩。调查后才现是被后排的士兵误伤的。”
法国的《1791年条例》规定第三列士兵不准开火,只替前两列士兵装填步枪,也是被搞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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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上一天投推荐票的书友们,“作家的话”字数有限,前面写注释。地方不够,今天就不一一感谢,谢谢大家,比哈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