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昌只得安抚,“老爷莫多想,兴许这么多年了,宋将军早已放下那份情感。”“不可能,他为人执拗,怎能轻易放下?否则早已另娶他人,又岂会孤寡到如今。”墨韫昔日与宋承安互为情敌,秉着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的原则,他刻意去解过宋承安。即便时过境迁,可他认为自己还了解宋承安,那人不太可能放下对容清的感情。孙昌想了想,“宋将军人在西陲,常年行军打仗,怕是有心另娶也没那等机会。”墨韫摇头,“纵使此事不会有结果,以他的功绩,回来必定能得个高位,压着老夫。”孙昌不以为然,“老爷已是正二品,昔日辅国公也是二品,宋将军怕是没机会越过去。”历朝历代,一品且有实权官位屈指可数,尤其是武将,宋承安确实不太可能是一品。墨韫想着都头疼,左右宋承安并未回京,他便暂时打住,“罢了,不谈此事,届时再说。”他是与宋承安有私仇,才这般挠心挠肺,楚玄寒便是看不得辅国公府好的人。得知这次西陲大捷,乃是容潇的头功,他此刻正在书房中怒摔杯盏来发泄。他怒发冲冠,“该死,辅国公府一门三将,已得父皇荣宠,如今容潇竟也出了头。”正所谓虎父无犬子,当初辅国公便立下了大功,容海虽无大功,却也有着汗马功劳。冷延也不知该如何劝慰,只能道:“主子息怒。”“本王要如何息怒?”楚玄寒咬牙,“但凡本王当初娶了那贱人,如今都能举杯同庆。”冷延小声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主子当初已向陛下请旨,是陛下未曾答应。”楚玄寒愈发怒火中烧,“都怪那个废物,若非正好他也要娶妻,本王必能拿下那贱人。”冷延出主意,“庶妃娘娘毕竟是御王妃唯一庶妹,主子若能借这层关系也好些。”在他看来,墨昭华对珍珠一个婢女都那般好,对容悦也呵护,自然是个重情之人。但凡墨瑶华能真心实意的向她示好,拉近姐妹间的关系,应该能帮助到楚玄寒。毕竟当初在长公主府的算计,无凭无据,墨昭华还不至于因此记恨于墨瑶华。楚玄寒沉着脸,“借她的关系,倒不如本王亲近那废物,左右他与兄弟间关系疏离。”冷延何尝没想到此事,只是见他既轻视,又憎恨楚玄迟,不敢触他的霉头罢了。听得他自己说,冷延才道:“主子所言极是,但属下认为,两者皆利用,可事半功倍。”楚玄寒看了一眼旁边的拜帖,“言之有理,那便这般安排吧,本王给御王府写帖子。”他这个新岁忙得脚不沾地,每天都在走亲访友,表现着他的孝顺与兄友弟恭。初一入宫,初二上午刚去镇国将军府岳丈家,下午又到工部尚书府舅父家。初三虽不可正常走亲访友,他都没歇着,去了一位老王爷家祭奠逝者。初四去了瑞王府,看望正在养伤中的楚玄霖,为贤妃和将军府说了些好话。初五入东宫拜见与太子,顺便还去看了几位先帝老太妃,哄得她们开心。初六去长公主府,不巧遇到长公主与驸马吵架,好戏不敢看,灰溜溜的走了。初七去了一位皇叔家,那是与文宗帝关系最好的兄弟,他几年前就开始巴结着。今日则是去了晋王府,午膳后才刚回来,坐下没多久便得到了西陲的捷报。原本他是打算明日先去另外一位皇叔家,拜帖都已经写好,正摆在一旁晾干。好在还没送出去,他才得以临时改变主意,明日先去御王府,免得被人捷足先登。楚玄寒当即拿起毫笔,重新写了张送往御王府的拜帖,为表诚意,帖子他都是亲自写。御王府,西厢房。雾影拿着一张拜帖走了进来禀告。楚玄迟微微勾起了嘴角,“哦?祁王府的帖子?”墨昭华对此没有丝毫的意外,“妾身就知祁王早晚会来府中。”这也在楚玄迟预料中,“确实,老六一碗水端平,轮也该轮到我。”“祁王这碗水端的确实平,连老太妃都不落下,世人皆知他恭敬孝顺。”前世的墨昭华,便是被他这些表面功夫所迷惑,真当他是个值得托付之人。楚玄迟不屑的冷嗤,“这只是用来骗骗世人,我不屑于搞那些虚头巴脑的小伎俩。”“那正好,昭昭也不:()前世被团灭?重生拉着残王入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