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子。”疏影自知玩笑过了头,连忙认错,“属下也是看没外人在,开个小玩笑。”他说着又看向琥珀,“琥珀姑娘,对不起,是我没把握好分寸失言了,还请姑娘原谅。”琥珀的脑袋都快低进了衣领中,不敢抬眸看他,只是细若蚊吟的回应,“没关系……”听着心悦的男子,竟想要将她嫁给其他的男人,纵使这只是个小玩笑,她也觉得心如刀绞。她垂头也是为了掩饰自己那早已发红的眼睛,怕大家看到她的心伤,猜出她那掩藏的小心思。疏影见她这般,越发愧疚,“如今在船上多有不便,等明日我买点礼物,再正式向你赔礼道歉。”“不、不用。”琥珀连忙拒绝,“大人方才不是说了么?因着没外人才开的玩笑,那一笑置之便是。”她本就没什么过人之处,能够得到他的青睐,不想再落个斤斤计较的坏印象,否则她更没了机会。“可我确实做错了,赔礼也是应该的。”疏影坚持,“姑娘若不肯接受,便说明是不肯原谅我。”“琥珀,你既是受了委屈,便莫要再拒绝。”墨昭华做和事佬,“要不疏影又该为此不安了。”“是,主子。”有了墨昭华开口,说的又这般在理,琥珀便不好再坚持,只得乖巧的应下。这个小插曲结束后,大家便在船头坐下一边喝茶聊天,一边欣赏着沿江两岸的热闹景象。琥珀是在场唯一的下人,谨守着规矩,不敢与主子坐下,而是恭敬的站在墨昭华身后。不过她倒是能自在的聊天,“主子您快瞧,这样看两岸更漂亮了,去年奴婢都没注意到呢。”去年的乞巧节,她也陪在墨昭华身边,可那时她对楚玄迟有着畏惧心,可不敢东张西望。如今她已熟悉了楚玄迟,知他脾气很好,善待下人,并不像传言中那般可怕,才能尽情欣赏。墨昭华则看着水中的倒影,“你再看看水中,是不是比岸上还更美一些?真正是镜花水月。”安河中虽然有游船,但也非满河面皆是,唯有在船只驶过时才会搅动水面,破坏水中影。琥珀此前只顾着看江岸,闻言才看向江面,“是呢,奴婢就如同在做梦一样,一点都不真实。”她是不敢与主子同坐,风影则是坐不住的性子,坐下只喝了杯茶便起身,站在了楚玄迟身后。闻言他突然朝琥珀伸手,掐了她一把,笑嘻嘻的道:“像做梦啊,那我叫醒你,嘿嘿……”“哎哟……”琥珀躲避不及,被掐的痛呼,“风影大人。你为何要突然掐奴婢的胳膊?”风影不答反问,“疼吗?”琥珀委屈道:“风影大人手劲这般大,疼死奴婢了。”风影得意的挤眉弄眼,“那是不是有了真实感,不再觉得这是在做梦了?”“噗……”墨昭华被他逗笑了,“风影你可真是机灵鬼,还能想到这种法子。”“真的吗?”风影两眼放光,嘴角咧到了耳后根去,“那属下便多谢王妃夸奖。”琥珀本来平白被掐了一下,还挺委屈,得知原委之后又哭笑不得,感觉他就是个孩子。他们聊着正兴起,楚玄迟突然笑着开口,提醒道:“昭昭且快瞧瞧,那是谁来了?”墨昭华顺着他说的方向看去,冷嗤一声,“缘分倒不浅,我们竟又在此遇见了。”对面来了一条游船,船上的人应该也是为了欣赏江景,便没在船舱中,而是在船头。两条船虽还隔着段距离,但墨昭华一眼便认出,那坐着的两人正是楚玄寒与尉迟霁月。她本以为尉迟霁月有孕在身,楚玄寒明知人容不下这孩子的人很多,铁定不会带她出门。没想到他们竟还是来了这人多嘈杂处,楚玄寒便这般宠着尉迟霁月么?还是看在孩子的份上?“可惜是孽缘。”楚玄迟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至少对他们来说,定是如此。”“殿下想做什么?”墨昭华看他这样子,便知没有好事,不过这是对于楚玄寒夫妇而言。楚玄迟轻笑,“自然是给我们找点乐子,给老六添点堵,保证不辜负今日这场遇见。”说话间那船已然靠近,他便扬声跟楚玄寒打招呼,“六皇弟,真是巧啊,我们又遇见了。”楚玄寒因着并无心赏什么夜景,便没左看右瞧,但冷锋与冷延一直观察着周围的情况。他二人早已发现了楚玄迟他们的船只,也提醒了楚玄寒,可周围还有船只,他们避无可避。楚玄寒在心中暗骂冤家路窄,脸上却笑意温和,“五皇兄好雅兴,竟也来凑乞巧节这个热闹。”楚玄迟找借口,“没办法,父皇赐的王妃,总得惯着些,否则岂非认为本王对父皇是心有不满?”他已许久没拿文宗帝做幌子,用起来依旧得心应手,而但凡涉及到文宗帝,便无人敢质疑。“六弟不也是如此么?”他继续道,“你即便再怎么:()前世被团灭?重生拉着残王入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