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祁和白泽对视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好吧,软软,但是一路上你一定要小心。”白泽一脸严肃地说道。兔软软点点头:“放心吧。”于是,三人先吃了一一顿,简单收拾了一番,带上几件兽皮,便踏上了寻找千臣他们的路途。当然,三个幼崽白泽自己当做宝贝的带着,虽然他的很想将软软也拥入怀中,给予她温暖和保护,但帝祁那霸道的模样让他只能无奈放弃。可帝祁霸道得不行,霸占着软软。“自己的崽,自己带。”帝祁一脸理所当然地说道,他的手臂紧紧地环绕着兔软软的腰,仿佛在宣示着自己的主权。“……”白泽无奈地看了看帝祁,又看了看怀中的幼崽,只能默默地接受这个现实。“……”兔软软看着这一幕,心中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她轻轻地摇了摇头,感受着帝祁的怀抱和白泽的温柔,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而阿洛这边。他在黑暗中徘徊了一整晚,眼神中满是疲惫与绝望。他找了一晚上,兔软软的身影一晚上他都没有找到,他实在不明白,一个兽人怎么就做到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软软,你到底在哪里?为什么我怎么找都找不到你……”阿洛的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他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和自责。为什么自己那么疏忽,为什么没有在软软出现的时候紧紧抓住她,让她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在阿洛失魂落魄地寻找兔软软时,敖拂出现了。他一身姿挺拔,面容冷峻,周身散发着让人敬畏的气息。敖拂远远地看见阿洛在兔软软的洞穴门口,不由得眉头紧皱。他的心中涌起一股不悦,看来自己之前安排的事情还是不够周全,竟然还让阿洛有机会来找兔软软。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霾,仿佛在责怪自己的计划不够完美,没有将所有的可能性都考虑在内。阿洛抬起头,那黯淡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看见是敖拂,立马快步走了过去。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和期待:“敖拂,你看见软软了吗?软软不见了,我找了一晚上,都没有找到她。”敖拂闻言,神色一震,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你说什么?兔软软不见了?”疑惑归疑惑,他还是二话不说的直接冲进了兔软软的洞穴里。洞穴内,一切如旧。这时他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气息还在,就是弱了一些而已。阿洛紧跟其后,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我都找遍了,真的找不到。”敖拂没有回应阿洛,看着他的眼神愈发冰冷,只是阿洛眼里的担忧和绝望不像是演的,让他不由得一震。敖拂冷哼一声,转身大步流星地冲进花园。阿洛也紧跟其后,两人的身影在花园中穿梭。清晨的花园,露珠还挂在花瓣上,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敖拂的眼神如冰刃般扫过每一处花丛、每一片草地,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他的动作开始还比较沉稳,像是在有条不紊地进行搜寻。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动作越来越凌厉而迅速,带起一阵微风,吹得花草摇曳。他的心中开始焦急起来,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底逐渐蔓延。找了许久,依旧一无所获,就连她平时常去的地方、常呆的地方,他都仔细找过了。敖拂停下脚步,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除了这座山头,周边都是兽人。按照兔软软的性格,为了三个幼崽她不可能独自出去。那她去哪里了?被兽人带走了?可他确认过了,这里没有其他兽人的气息。他的声音低沉而压抑,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阿洛,你最后见到她是什么时候?”阿洛声音沙哑:“昨晚,她来找过我,但那是我睡着了。”他没有把灵核说出去,那是软软给他的。而且那么多的灵核,要是被知道了,肯定会给软软带来麻烦。敖拂眉头紧皱,目光如炬:“找过你?”兔软软找阿洛做什么?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阿洛点点头:“但我出来之后,她就不见了。”他现在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没早点出来,但凡能早点出来的话,软软就不会不见了。敖拂沉默片刻,目光扫过阿洛,冷冷地说道:“继续找,分开行动。”说罢,他身形一闪,朝着远处奔去。阿洛望着敖拂离去的方向,深吸一口气,也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还是没有找到,他开始往兽城找,甚至开始召集兽人帮忙找。兽人们面面相觑,他们被这个消息震惊了。雌性在兽城是极为重要的存在,如今雌性失踪,这可是一件大事。他们迅速向四面八方散去,开始了紧张的搜寻。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太阳高悬,气温逐渐升高,直到太阳落山,陷入黑暗,都没有找到兔软软的剩身影。敖拂抿着嘴唇,一言不发。一个雌性不可能莫名其妙的消失,就算真的消失了,也不可能带上幼崽呀。怎么可能还会把幼崽带上呢?除非有兽人带?或者本身就预谋已久。可一个雌性能干什么,能带着三个流浪兽幼崽离开兽城吗?显然是不能的。可他再三的反复确认,这里没有其他兽人的气息。除非是阿洛。只有阿洛能接触她了。可……明显不是阿洛,他能感觉得出来不是阿洛。可是一个雌性是怎么做到莫名其妙地就不见了呢?他的脑海中不断地思考着各种可能性,但始终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突然,他眼神一凝,心中涌起一个大胆的猜测,身形瞬间发生变化,化作一条威风凛凛的巨龙。龙鳞闪烁着幽冷的光芒,龙须飘动,龙爪锋利如钩。敖拂振翅高飞,朝着远处飞去,狂风在他身侧呼啸,他的心中充满了急切与期待,希望是他想的那样。:()兽世浓囚:流浪兽人老公强势索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