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棣愤愤的扒拉完碗里的菜,把碗往扶软面前送了送说,“师姐,我也要吃茭白,太远了我夹不到,你给我夹。”
扶软自然知道沈棣是故意的,平时他也不这样。
她看了他一眼,无声警告。
被警告的沈棣顿时就蔫了,自己夹了一筷子茭白往嘴里塞。
会做饭了不起啊?
不就是做饭吗!
回去就学!
必须学!
不学不是人!
男人,绝不认输!
被警告后,沈棣安分了,不再没事找事,还含泪吃了不少狗粮。
吃完饭,陆砚臣收拾,扶软洗碗,二人互相协助。
坐在沙发上的沈棣,感觉自己像个多余的人,浑身不自在。
他好几次张口想问扶软要不要回去,可一看到两人和睦相处的画面,那到嘴的话就全都咽回了肚子里。
最后实在看不下去,自己默默地走了,都没跟扶软打招呼。
等扶软和陆砚臣收拾好厨房出来,哪里还有沈棣的身影。
扶软还觉得奇怪呢,本来想打电话问问沈棣的,陆砚臣拿着医药箱过来说,“软软,该给我换创可贴了。”
他指的是早上那被划伤的手指。
伤口其实没多深,不至于这样上纲上线还需要更换创可贴的程度。
她知道男人打的什么主意,但到底是没揭穿他,接过医药箱给他处理着手上的伤口。
伤口都快看不见了,但扶软还是用碘伏给伤口消了毒,又用医用棉球擦拭干净伤口周围,再重新给他换上新的创可贴。
做这些的时候,她一直低着头神情专注。
陆砚臣的视线就直勾勾的落在她身上,眼底全是毫不掩饰的深情。
扶软贴好创可贴,抬头正要跟他说话,猛地跌入他眼底的浓情里。
那眼底汹涌的爱意,仿佛平地而起的龙卷风,将她整个席卷。
陆砚臣被她看得喉咙一紧,黑眸一深,突然朝她倾身过去,薄唇精准的贴上了她的唇。
沾染上熟悉的味道,一发便不可收拾。
陆砚臣发了狠的含住她的唇不断蹂躏激吻。
扶软只觉得被吻得有些透不过气,张嘴想要汲取新鲜空气,却给了男人趁虚而入的机会,霸道的占据了她的口腔,勾着她的舌尖与他交缠。
陆砚臣一手环住它,将她吻了个过瘾,身体也渐渐往她压了下来。
身后是无路可退的沙发,扶软再一次被他压在了柔软的沙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