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假了商祈,你枕头边上?的眼药水都?没藏起来。”“后来我?好几次提议分房间?,就是恶劣地想?要看你绞尽脑汁演一场到处都?是破绽的戏,想?看你撒谎骗我?,再顺理成章地留下你。”“我?真的很坏,没有你说得那么好。”许斟靠得更近,鼻尖碰撞到一起,他开口时嘴唇近到似乎能擦到商祈,“阿祈……我?心疼你是因我?喜欢你啊。”“不行。”商祈将额头与许斟相?抵,他喜欢这样亲昵的动作,带着点宠溺与疼爱,可以清淅感受到彼此的呼吸,还能轻松吻到对方。“哥哥还是喜欢现在的我?吧,以前的我?不好,你别?喜欢了。”他任性中还带着点委屈,许斟没忍住,笑了,“哪里不好了?我?的小漂亮哪哪都?好,天下最好。”太难了,明天开始背诗吧,以后夸他的时候唐诗宋词轮番上?阵,省的自己词穷。“都?不好。”商祈小幅度摇头,还真一条条开始数:“懦弱、卑劣、心机阴毒、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反正?‘他’劣迹斑斑还不听话,哥哥不要想?他,哥哥只?要喜欢我?就够了。”靠得太近了,许斟能够将商祈下眼睑的睫毛一根根数清楚。好像确实不一样,失忆前的商祈不敢跟自己撒娇,言行克制有礼,循规蹈矩保持在一个亲近又不过分的区间?内。现在想?想?,应该很累吧?他是怕自己嫌他烦,所以不敢过于亲近,甚至不敢表露出心底分毫悸动,生怕往前多迈一步便是万丈深渊粉身碎骨。“好,我?永远喜欢眼前的你。”许斟亲了亲商祈漂亮的眉眼,温柔又慎重?地作出许诺,他漆黑透亮的眼睛一眨不眨,浑然不觉此刻满眼盛着商祈的样子有多么让人发疯。“哥哥……可以吗?”商祈试探性往下亲了亲,问完就干等着,仿佛许斟不答应他今晚就真的收手老实睡觉了一样。许斟被他磨得没办法,只?好点点头,喉咙破碎挤出一个音:“嗯。”商祈像得到了鼓励,漂亮得眼珠专注盯着许斟,“哥哥……”“你能不能别?在这种时候叫我?哥哥?”“那叫什?么?”商祈抬起头。“就叫我?名字,或者阿斟也行,你不是也会这么叫、叫我?吗。”小时候的大三岁是大很多,因为初三跟小学六年级感觉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孩子,可现在他俩都?这么大了,许斟真心不觉得24岁的自己比21岁的商祈大很多。尤其是……在这种时候叫他哥哥。许斟退步,伸手推开商祈的脑袋:“或者只?叫一个哥字行不行?”“不。”商祈拒绝,反手扣住许斟手腕将他双手困于头顶,身体被迫伸展出惊心动魄的弧度,看得商祈眼色一暗。条约一谈判失败,许斟很快又提出了第二条:“那你能不能别?总啃我?,亲亲舔舔就行了,不然我?身上?全是痕迹,很难消掉。”第一次的时候,许斟身上?的红痕就留了好几天。“不。”商祈二次拒绝,更加严重?地处处啃了,“我?好像又想?起来一点记忆,哥哥,好像第一次的时候,‘他’啃你你一点都?没有抗拒!”吃醋的男人最可怕,尤其是商祈这种醋缸成精遇上?自己最大吃醋对象的时候,凶残程度非同寻常,所到之处不留半点空隙。呃……这、这个……“……我?喝醉了呀。”许斟总不能直接说那天商祈太强势了,眼睛里的精光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似的,他怕开口求饶不成反倒被折磨更惨才忍着的吧?要真说了,今晚怕不是要死在床上?。“哼。”商祈以实际行动表明他的态度:不信!“哥哥觉得我?厉害还是‘他’厉害?”噗——咳咳。手被固定着,许斟无?法屈起手臂,只?能使劲扭转身子把脸尽量埋进枕头,“变||态,别?跟我?说话。”这特?么太羞耻了,两个人的事情给他整出了三角恋的既视感,搞得自己好像脚踏两条船一样。商祈抬起头,很邪魅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将许斟脚踝暂时搭在自己肩膀上?,空出手来去掐许斟的脸蛋。“哥哥亲口说不嫌我?烦的,所以告诉我?,谁更厉害?嗯?”“我?最后悔的就是当初给你报那么多训练班!”许斟被禁锢着不能动,气愤地瞪商祈。当初是因为怕自己不在时商祈再受欺负,许斟一口气给他报了一堆训练班,谁知道后来商祈文武双全也就罢了,个子还蹭蹭往上?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