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所以重新站在豪门望族的深邃院子里时,自己也不知道该想些什么好。
夜里没再下雨,地面干燥,空气暖洋洋的。被执意要求再穿的套装此时便厚重了点,亲衫后背胸口腋下都洇着点薄薄的汗,或许是因为紧张。
“Ich
werde
Ihr
Englisch-
und
Deutschlehrer
sein。”你说。
“Aber
ich
habe
Spanisch
gelernt,
nicht
Deutsch。”他说,“Wie
haben
Sie
die
Testfragen
geschrieben,
wenn
Sie
nicht
einmal
Spanisch
k?nnen?”
把一沓试卷毕恭毕敬的扔给坐在对面的小孩。你说,“胡写的。请您先做题吧。”
小孩眼睛瞪的圆滚滚的,像夜半三更双眸聚光的猫。
“这都是德语!”他惊呼着,“我说我没学过德语!”
“但已经可以做到基础短句近似文法套用了?您刚才的表述是正确的。”
在这样豪阔的老宅里,生硬硬改间洋屋别苑来。因为这小孩喜欢?只为这小孩高兴?怎么改的?层顶颇高铺装考究,软包的实木家具,满墙书册游戏。
还真是只为这小孩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