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描述得太详细,好像已经有什么堵在了她的嗓子里。连月咽了一口水。她倒是给人弄过深喉,不过不是和他——女人看了他一眼。
还想深喉,他哥都没享受过几次深喉呢。
手里滚烫的欲棒如同一层薄皮套着烙铁,连月表示对男人这种生物太了解了,只要下面一硬,上面基本处于失血状态。
她尤其擅长助人为乐——女人抿抿嘴,小手上下抚动,开始抚慰他的阴茎。
“啊好爽——就是这样——”
女人终于开始认真了,喻恒终于满意了,他又想去亲吻她的嘴唇,却又被她躲开了。
男人的嘴一直跟着她后仰的头,人紧贴着她,一边按捺不住的耸动下身,一边还在低声说话,“连月我们说好了,你生完这个就给我生个儿子啊,我和老四的儿子也要是一个妈生的——啊啊啊,轻点轻点轻点!”
没人理他。
没人说话了,卧室里的声音渐渐粗重,又有男人似深似浅的呻吟。
时间过了很久,他似乎到了顶点。
捏着她的手,男人又用力耸动下身在她手里挺送了几十下,又轻轻嗯了一声,龟头肿大马眼扩张,一阵精液飙射而出,刺鼻的味道开始在房间弥漫,女人反应敏捷,在他刚刚发作的时候伸手挡住了一切,一股股淡黄色的滚烫精液全部喷射到了她的左手手心。
一下下的,又浓又腻。
过了十几秒,看他已经瘫倒了,连月嫌弃的哎呀了一声,伸出右手去旁边扯纸巾。
“嗯——”
湿答答的搞了她一手,喻恒叹了一口气,又捏着了她的手腕,阴茎在她手背蹭了蹭,这才满意的滚到了一边。
连月忍着恶心,先擦了一遍手,又起身去洗手间把手洗了五遍。
出来的时候她闻闻手指,又皱了皱鼻子,手上还有一股掩盖不了的精液味。
出了浴室,喻恒已经在脱完衣服裤子似乎开始睡觉了——衣裤凌乱的丢在床边。
切。连月看了地上的衣服一眼,又闻了闻手指。
“去你自己那屋睡。”
连月站在床边,又开始赶人。
“不去,我们一起睡,床这么宽。”喻恒躺在床上看着她,突然又咧嘴笑了起来,“连月你把我当老四好了——”
“去。”女人啐了他一口。
又推了他半天,男人还是笑嘻嘻的一动不动,连月无奈,又躺回了另一侧。
有些困,却又好像睡不着。窗帘微微浮动,窗外有汽车的声响传来。
这里是云生。
二十年前她求学三年的地方。
现在她有夫有子,有房有存款,工作稳定,夫家豪横,已经比世界上99。99%的人都过的好。
可是年少的经历和记忆太过于深刻,已经浸入了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