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空深深地望了眼正在欢乐吃瓜的师父,还有几个脑子武力都不太行的师弟。“你这是在威胁我?”太上老君:没想到吧,你也有求我的时候。他嘚瑟地摸着胡子,“如果你觉得丢脸,也可以当成是商量。”悟空:你以为自己就只有一个把柄在我这吗,天真!“老君,你莫不是忘了,当年我吃你仙丹掀你丹炉,你上报给玉帝说我吃了你九百七十多颗丹药。”“可我怎么记着我的肚子只装得下一百八十颗。”悟空目光如炬地盯着太上老君,他神情慌张眼神闪烁。好端端的,他怎么又记起这茬了。不行,若我今日应下了,以后不知还要被他拿捏几次。“那又如何,天庭会审已过,你也刑满释放了,你就算想重提旧事也没有人证物证了。”老君面色强装镇定,反正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要真闹起来玉帝也不敢拿他怎么样。毕竟天庭的丹药和神器哪个不得仰仗他才行。一想到这,他更加神气了。悟空:好好好,这都治不了你是吧。他突然退后一大步,抬手指着他对唐珊大喊道:“师父,太上老君他威呜呜呜”老君顿时噔噔噔跑出小碎步,一把捂住悟空正在告状的嘴,心脏咯噔直跳。这泼猴怎么还捎上家长呢,不讲武德啊!“孙悟空!我和你的事你干嘛找唐僧!”以前只觉得孙悟空难搞,现如今唐三藏才是那个难缠的主。骂又骂不得,打又打不得,说也说不过。悟空贱兮兮地扒开他的手,“这次,知道该选谁啦?”“你威胁我?”太上老君吹胡子瞪眼,老脸气血上涌。悟空学着他刚才嘚瑟的口吻笑道:“不敢不敢,这是商量。”哪吒冲着台上喊:“你们俩有事能不能下台再聊啊,后面还有人排队等着的。”再磨蹭下去,雷震子把池里的鱼电光了我都还在这。玉帝朝哪吒投去一个赞赏的眼神。他也是等得不耐烦了,而且看见悟空和老君那副贴着身子窃窃私语的模样,怕不是在密谋见不得人的事。此时他不由得想起五百年前猴子在殿前跟他说的话。玉帝轮流坐,明年到我家。太上老君作为天庭最大的制药厂家和军火商,他之前不是很讨厌猴子的吗?掌权者生性多疑,他甚至已经联想到是如来故意派观音出面,找到唐三藏将造反的猴子和犯错被贬的八戒沙僧收入麾下。再借取经之名与老君的仙童和坐骑交好,借此笼络老君。难不成如来是想把玉帝的位置也坐了?他眼神复杂地看向身旁的观音,这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模样也不像那般心机深沉啊。观音眼尾余光感受到来自玉帝的审视和打量。怎么回事,玉帝该不会以为今日闹这一出是我授意唐僧师徒的吧?冤枉啊,我自个也是为了拿回净瓶才来的。观音将身子稍微往隔壁挪了挪,算了,就当没看见吧。观音旁边站着的就是托塔天王李靖。八卦小雷达唐珊迅速捕捉到台下不寻常的气氛。她把麦克风丢给红孩儿,自个抓起一把瓜子就往哪吒那边凑。红孩儿看着手上黑漆漆冰凉凉的铁器,关键是他也不会用啊。他心里产生了一个怪异的想法,这东西能把声音变大,若是自己对着它喷一口三昧真火的话……红孩儿看着唐珊的背影,以及另一边还在絮絮叨叨的悟空老君等,似乎没人注意到自己。他嘴角微勾悄悄转过身去。哪吒瞥了眼突然靠近父亲的观音,不悦地皱了皱眉。以至于看见正朝他走来的唐珊都没给好脸色。“你不在上面认徒弟,跑下来作甚。”唐珊深知吃人嘴短的道理,她把手上的瓜子分了半硬是塞到哪吒手上。“咋地,看你老爹不爽啊?”唐珊的门牙刚好嗑掉一个瓜子壳,钢镚脆的响声引起哪吒的好奇。他也试着唐珊那样嗑下第一个瓜子。嗯?吃起来还蛮香啊!于是乎,靠瓜子建立起来的塑料友谊就此开始。“看他不爽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有塔他叫李靖,没塔他叫救命。唐珊一听,原来哪吒和托塔天王的关系不好是真的啊。她赶紧从口袋处拿出一个真皮夹子,还是偷偷从鼍龙身上割下一小块鳄鱼皮做的。“给你一个婚姻咨询大师的名片,有需要的话就找他问问。”哪吒看着手上那张用圆珠笔随便画朵花,写几个字的卡片。更重要的是,中间的那个人名写着大大的唐三藏三个字。“这是和你重名了啊?”哪吒有些意外地抬头问道。“额,”唐珊清了清嗓子,“有没有可能他就是我呢嘿嘿嘿。”哪吒……“你一个和尚,还懂什么婚姻咨询啊?”我怕不是也疯了,为了几粒瓜子跟一个疯和尚聊这么久。“诶,你怎么还以貌取人呢。”唐珊连忙拉住他,“这次咨询免费,让你看看我的实力。”一听见是免费,哪吒立马顿住,“行吧,反正这会也没啥事。”唐珊:果然没有人能抵挡得住免费这个字眼。她神神秘秘地将哪吒拉得远一些。“爹是爹,塔是塔,没塔的爹就不是爹,你不就是怕他手里的塔吗。”“然后呢?你能帮我把塔弄走?”唐珊愕然:“我是圣僧啊,怎么能做这种偷鸡摸狗的行为。”“那”哪吒思索了会,“让你的徒弟去?”我看那猴子就挺合适的,现在还有两个,战斗力翻倍了。唐珊:“老板,我这是咨询,意思就是光说不动的那种,能理解不?”哪吒翻了个白眼,“果然免费的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要是我能偷早就搞到手了,还用得着等到现在。唐珊也不恼,做生意嘛,客人的白眼是免不了的。“只要你娘和你爹分开,到时候这个玲珑宝塔作为夫妻的共有财产,它是要分割的呀。”哪吒:!“这个不错,你详细说说。”唐珊收起讨好的嘴脸,默默地摊开右手手掌。“接下来就是收费的内容了。”:()西游:出家人不打诳语,只打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