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那些过去以后只能在她的回忆里。
她彻彻底底的成了谢昭昭。
裴恒牵过她的手,裴沐也牵着阿娘的手,一家三口一起朝裴辞礼走去。
裴辞礼倒是很开心能作为裴家长辈见证他们补办的仪式。
这在某种程度上而言弥补了裴家人的缺憾。
裴恒成亲之时,他们都在岭南,无诏不得离开。
“侄儿,侄媳,侄孙拜见姑姑姑婆!”一家三口异口同声道。
裴辞礼心中百感交集,连声道:“起来,快起来。。。。。。”
然后又喝了媳妇茶,一家人一起用了晚膳,仪式正式结束。
比起婚礼自然是简陋,但对谢昭昭来说足够。
裴沐倒是乖,不用人哄便跟着姑婆走了。
爹爹很早之前便告诉他一个谁也不知道秘密。
爹爹说,只要爹爹和阿娘睡一张床,阿娘就能给他生妹妹,他很快就可以做阿兄了。
他想做阿兄。
房间红烛跳跃,窗外月色正明,好一个花好月圆之夜。
桌上早准备好了酒,是上次裴恒买的桂花酿。
花香扑鼻,酒香醉人。
合卺酒,红酥手,执子与共永不分离。
谢昭昭剪了二人一截头发,打结又用红线系好,放进准备好的荷包内。
谢昭昭才将荷包放好,人还没转过身已经被抱走了。。。。。。
红纱帐内,眸光对视,燃出惊心动魄的心跳,向来大胆的谢昭昭这会儿却不敢看他的眼睛。
“昭昭,”他的唇炙热又急切,声音也性感的要命。
炙热的吻落在微凉的肤上,激起阵阵涟漪。
谢昭昭觉得自己脑子空白一片,所有理智,不对,早已经没了理智。
甚至失去了思考能力。
烛光摇曳,大红帐幔层层晃动,只听帐子内的声音从最初的惊呼,逐渐成了旖旎微弱的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