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芳将她绑成这副开腿露阴的模样,眼睛自是忍不住往她股间瞧去。
只见她从耻丘到蜜穴,竟没有一丝绒毛,两片光滑白嫩的饱满肉唇,形如两颗软糯可口的小汤圆,即使是大开着玉腿,也是严丝合缝地紧密贴合着,不留一丝缝隙,只有一颗红艳艳娇滴滴的小肉蒂,从那泛着水光的阴瓣之间探出头来。
邓芳忍不住伸手下去,食指和无名指分开公主厚实的美鲍,中指接住从两片粉嫩花瓣之间拉着液丝滴落的淫汁儿,涂抹在那颗因紧张而挺立着的娇淫秘蒂上,用被淫水沁润过的指肚来回摩挲,说道:“你之前与我比武总是得胜,也该让我赢一次了吧,这次我倒要看你如何能逃脱,嘿嘿…”
“唔啊啊?~你在摸哪里,不要——!你这是胜之不武,噢哦哦哦嗯?~!”慕容瑛那颗极度敏感的小肉蒂,自己连洗澡的时候都不敢过多触碰,如今却无法逃避地被人玩弄着,一股从未有过的美妙感觉从阴户席卷全身。
在快感的刺激下,她一双水灵的大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细缝儿,雪颊满是羞红,难耐地仰着玉颈,被吊起的小脚丫处,五颗玉趾都紧张地向上打开着。
“唔嗯嗯嗯?…这感觉,好奇怪……嗯啊啊啊啊昂??……”
不知何时起,她胸口两颗肉樱桃已隔着薄薄的衣物充血娇翘起来,本应用力抵抗的身子此时却软得像是骨头都化了,吊在绳子上无力地摇晃着,桃红的小嘴也痴痴地张开,一道香涎从嘴角挂着银丝滴落,正好点在了她胸前那颗迷人的激凸上,浸湿了布料,透出乳首粉嫩的色泽。
邓芳见状,便解开了公主的衣衫,将那对被绳子紧缚着的春盎双峰解放出来,伸手去揉捏她那颗樱红娇嫩的小蓓蕾,同时,下方的逗弄也未停歇。
慕容瑛身上两处最敏感的地方被同时刺激,快感此起彼伏,在稚嫩的身子里来回激荡,口中不住娇吟,意识仿佛在云中飘散,只觉体内隐隐有一股暖流,正向股间汇集过去。
邓芳看准了时机,取出一根细绳,系在了她玉蒂根部,另一端则绑在了那被高高吊起的玉足之上,缠绕在大拇趾的指节处,说道:“你不是擅长用脚趾解缚嘛,这就试试吧?”
慕容瑛被她抚摸得早已丢了魂儿,听她这样一说,下意识地使出斗转星移,将内力运往足尖。
怎料,自己用于解缚的内力竟顺着大拇趾的细绳,径直输送到了娇嫩无比的小肉蒂上!
“咕噫噫噫噫?——!噢噢哦哦啊啊啊昂昂昂???——!”
这下可真不得了,慕容瑛只觉那颗极度敏感的肉核,受到了从四面八方袭来的内力刺激,仿佛有个一直振动的小环,紧紧箍住了肉蒂,在她稚嫩的身子里激起五雷轰顶般的快感,轻易地击穿了她脑中的防线。
一种未曾体验过的,舒爽无比的感觉,完全占据了她的意识。
她一双美眸渐渐翻白过去,娇躯痉挛,蜜穴酥颤,一大股晶莹透亮的潮吹蜜水从那未经人事的花径中滋射出来,顺着雪白的玉腿流下,化作一缕沁人心脾的芬芳。
豆蔻生春风折柳,娇花含笑雨淋漓。燕国高贵的公主,便这样,在不住的娇声浪吟中,迎来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欢愉过后,慕容瑛渐渐醒转,眼前已不见邓芳影踪,只依稀记得她留下一句“绑好咯,妹妹且试试自行解缚吧~”,就把房门锁上离去了。
慕容瑛嘟起小嘴,抱怨道:“讨厌,把人家绑成这样放在房里,练习解缚也用不着这样吧…哼!”
怎知话到了嘴边,竟变成了“唔唔…噢嗯嗯嗯唔唔嗯…”的无助呻吟。
原来,她口中已被绑上了一根竹衔,卡在贝齿之间,令她无法言语,只有晶莹滑腻的香涎不受控制地流下。
眼看着黏糊糊的口涎滴落在自己的酥胸上,慕容瑛脸上更是羞得发烫。
不过,身为慕容家的公主,她向来是不服输的。
她试着活动身子,确认自己的处境。
右足仍被折绑吊起,磨人的细绳连着拇趾和小肉蒂,迫使她小脚不敢腾挪半分,但即使脚趾头不动,娇嫩的淫核还是被勒得阵阵酥痒,股间总有香甜的淫汁溢出。
由于刚才被那异样的快感弄得晕了过去,绳子在她肌肉放松时,尽数勒入肉里,比之前还要紧了几分。
酥胸上下的麻绳更是死死地咬住了乳肉根部,勒得她乳房涨得难受,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唔唔…呋呋呋嗯…”
月夜下,闺房安静得只能听见自己咬着竹衔羞耻的呼吸声。
慕容瑛强忍着淫痒,静下心来,调匀内息,将内力运向唯一没被绳子绑住的左足,一点一点地曲腿勾足,试图用脚趾去解开背后的绳结。
“嗯嗯?…唔嗯嗯嗯?!”
左脚离地后,身体的重量不得不由吊绳承受,乳绳再次教会了她什么叫做折磨。
吃入肉里的麻绳将她胸前一对可爱的小白兔都勒得微微发紫,仿佛有人在身后狠狠地抓自己娇嫩的乳肉。
股间玉蒂更是被脚趾细绳拉扯得又痛又痒,慕容瑛只好向下绷紧右足,极力将拇趾靠近阴户,这才稍稍缓解勒阴之痛。
此等拷问般的严密束缚,到底是令她放弃了,娇柔的玉蒂是她身上最敏感的弱点,仅凭自己的力量,根本无法忍住阴蒂的牵扯,抬起左脚去解缚!
被这样吊缚放置,若是寻常女子,恐怕早已被折磨得涕泪横流,昏迷不醒了。
但慕容瑛毕竟是习武之人,经过锻炼的身体不仅柔韧性极好,对紧缚的耐力也甚佳,在悬空吊缚的状态下,依旧临危不乱,设法另寻脱缚之策。
忽然,她感到股间那根连着脚趾和阴蒂的要命细绳不知为何自行崩断了!想来是芳姐姐手下留情,用了一根本就断了一半的绳子。
她立即抓住机会,左足勾起,以灵巧的足趾,缓缓解开了背后和腿上的两根吊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