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眼下都是猜测,得要等派去永州查探消息的人回来再说。
她专心翻着温川柏送的那本书,期待能从中挖掘更多线索。
墨承影一会儿喂个点心、一会儿倒个茶水,总想同她说两句话,可沈雁归并不搭理他。
“什么书比我还好看?”
“一本书的醋也要吃?”
“不会是他送你的吧?刚把玉雁还回去,这又来了本古籍。”
沈雁归压不住嘴角,反问:“你这几日在宫中,与太后娘娘相处,可是如鱼得水?”
话音刚落,身子忽然腾空,沈雁归一声低呼,转瞬便坐到了墨承影怀中。
“你说什么?”墨承影咬着她的耳朵道,“我和太后?如鱼得水?”
“没得过吗?在梅园中药,施了针还跟饿了三年的狼一样,在太后那里,无人施针缓解,难道不是更疯狂?”
“天地良心。”墨承影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口,“我跟她连手都没有牵过。”
“你这话,连圆圆都不会相信。”
“是哪个小王八蛋跟我说,只有明媒正娶的夫妻,才可以牵手拥抱,否则都是流氓、无赖,都该被浸猪笼?”
沈雁归:“又是我说的?”
墨承影左眉微挑:你说呢?
沈雁归眉眼一皱,“我那时候才八九岁,好好地能同你说这个?”
“谁知道呢?”
墨承影避开她的眼神,“小霸王的心思,我哪敢猜?”
沈雁归大眼睛一眯,发现事情不简单。
“有隐情。”
“能有什么隐情?”墨承影清了清嗓子,松了沈雁归,“马车不稳,坐好,仔细摔倒。”
越这样就越不对,沈雁归双手挂着他的脖子,不依不饶闹着。
外头一影闪过,马儿受了惊吓,一阵乱跑,剧烈的震动叫轿中二人东倒西歪。
墨承影一手护着沈雁归的脑袋,另一手紧紧将她拥在怀中,用身体迎接撞击。
“发生何事?”
众怒
“王爷恕罪,方才永恩侯府的马车疾驰而过,惊了咱们的马。”
破山看着前方哄闹的人群,“前面似乎闹起来了,两辆马车堵在前头,一时怕是走不了了。”
永恩侯府的马车横冲直撞不是头一回了。
单是沈雁归这几日来街上,便瞧见好几回,她推开车窗道:“靠边停着,你去瞧瞧什么情况?”
破山应声:“是,王妃。”
青霜在马车旁骂骂咧咧,“闹市纵马,赶着去投胎吗?呸!”
“春褀、夏安,你们去看看可有人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