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三疯狂摇头,“不不,你只是想要我的解药——”
“殿下,严少爷醒了。”门外亲兵来报信,神色有些欣喜:“许侍卫此次调解的解药有效。”
许多福一听,忙转身离开。
床上严怀津已经醒了,刚口吐黑血便晕厥过去,许多福气急攻心提刀要宰了仇三,此时跑回来见严怀津面色还惨白,唇上也没血色,只是人看着精神了些。
许多福靠近,“你怎么样了?”
严怀津目光落在许多福脸上,见许多福如此狼狈,自己五脏六腑也疼,却忍着不表露出来,他伸手摸了摸许多福脸颊。
瘦了一圈。
许多福还是圆一些好看。
“你好了我吃几天就回来了,你好了吗?严津津。”许多福一张口声音哽咽差点控制不住又要哭。
严怀津尽力说:“我觉得好多了,不疼了……”
“凌官、凌官!”许多福喊凌官。
王圆圆说:“殿下,许凌官在药房。”
严怀津拉着许多福的手,“我好多了,真的,许多福你要睡一会吗?咳咳咳咳。”
“我睡我睡一会,你别动。”许多福不让严怀津挪窝,他脱了鞋上床,床上凌乱,严怀津肩膀还有伤口,只能侧躺对着床外,许多福在床里侧,一看伤口又忍不住落泪。
严怀津看不到背后,却感受到了,压着嗓子痒,肺腑灼烧疼痛,低低说:“你睡一会。”
“我睡。”
许多福躺下,望着严怀津的背,流着眼泪,说:“严津津,你不能离开我。”
“好。”
“我们回去就成婚。”
“好。”
“我超喜欢你严怀津。”
严怀津忍着疼:“我爱你许多福。”
幸好,此次受伤的是我。
幸好。
许多福睡了一觉,也睡不好踏实,各种噩梦惊醒,他一动,严怀津声音就在身边: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