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怀津:“好,那我来处理。”
胥牧屿见殿下如此信任严少爷,当即是心里叹了口气:罢了罢了,反正这么多年了,詹事若是做不得,还有个副詹事。
心里这么想,到底是有些不服气。
早上议政结束送客。严怀津说:“我送送诸位大人,正好有些疑惑想请教胥大人。”
“行。”许多福不傻,刚介绍严津津身份时,胥牧屿神色有些不自然,他一想就知道怎么回事。
胥牧屿能力确实不错,但詹事一职,他早都给严津津留下了。
许多福承认,这一点上他有私心,但是严津津很聪明肯定能做好詹事,到时候白天严津津是他的詹事,晚上是他的太子妃,他俩就能一直玩在一起、办公在一起了!
胥牧屿他可以跟父皇禀明情况,让胥牧屿去做父皇的官,有更大的前途。
院子外。
严怀津先和胥大人聊了刚才送奏折的几处小细节,确认后,最后说:“殿下不是任人唯亲的人,胥大人知道殿下为人,他——”
“严少爷不必多解释,我同殿下相处多年,其实都懂。”胥牧屿看向严怀津,对方双目真诚坦荡,并非炫耀来了,而是真的替殿下维护名声,以及想挽留下他这个下属,不由一笑实话实说:“我确实想任詹事一职,今日听殿下这么说,刚定是有些失态了。”
“不过东宫上下都是殿下说的算,其实东宫官做到哪个位置都一样。”
东宫的官,划得不是很分明。
如此一想,胥牧屿宽慰好了自己,而且心里有些怅然若失,是了回到东宫,詹事也好,府丞也罢,都是闲散状态,做一些差事,跟南巡实在解决事情相比,回去没什么意思。
胥牧屿神色若有所思,拱手先告辞了。
严怀津见状,回到了屋里,许多福说:“他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我见胥大人神色,不像生气,倒是有些怅然若失,他是不是志不在东宫?”严怀津问。
许多福先下意识说没有吧,说完就停下,“……他最初到我这儿确实不高兴,胥牧屿不像温良洳,胥牧屿是有些抱负的,那正好了,我打算回去就跟父皇说,到时候调胥牧屿去他那儿。”
他东宫真的小小的,适合没什么大抱负的人。
“严津津,我刚才不该说这么早的,詹事官职是高,但以你才学真科举出来……”
“许多福,我这辈子要跟你捆在一起,咱们白日里一起议政,夜里我给你暖被窝,同吃同睡如何?”
本来自我反省的许多福:对严津津好应该让严津津飞的更高,此时一听,当即是露出大大的笑容,扑过去,抱住严津津——
“我来咯!”
严怀津抱着许多福,亲了亲,说:“大色魔殿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