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要烘过的花生碎。”许多福身上有些薄汗,夏日本来就热,“严津津我好难受,我好像真成了大色魔,我不要啊,我就是嘴上说说,不是真的要当大色魔。”
严怀津笑说:“你当我的大色魔,我不介意的。”
“真的?”许多福又开始扒拉严津津的衣服。
严怀津察觉到了,但还是很镇定,跟许多福说:“咱们还没说夜里泡个澡。”
“泡澡太热了,洗冷水澡可以。”
“冷水澡伤身。”严怀津将话题岔开。
但许大色魔一会就绕了回来,说:“严津津,你对我也有反应了——”
严怀津将许多福的手拿上来,轻轻给许多福扇扇风,说:“是啊,我喜欢你,如此正常。”
一路上纠纠缠缠,终于到了。
外头先递进来外袍,严怀津将许多福包着,哄着抱下了马车,许多福喊热,倒是思绪很清醒,说:“这么多人……严津津,我是不是中招了?”
“是,你别怕,御医在。”严怀津抱着许多福进府邸。
许多福便忍忍。
林正几次想插手,他来抱,但见严怀津额上也是汗,衣着凌乱,想必也难受着,如此却克制住了。不过,男人嘛,现在这么说,一会御医要是说可以适当纾解了,没准就顺坡下。
前院正厅御医早候着,见殿下一到,其他人都退出去。
许多福现如今好了一些,乖乖坐着,只是还有点粘严怀津,严怀津便守在一旁站着。
御医简单说催情的,还好药效缓,殿下用的不多,只要适当纾解,他再开点凉茶,就行了。连补都不用补。
许多福说:“给严津津也开一副。”
御医才注意到旁边严少爷脸上也挂着潮红,当即连连应是。许多福让大家都散开,林正几次三番犹豫想说点什么,最后还是出去了,就守在门口。
许多福现在就是心里痒痒的,看到严怀津就想变成大色魔。
“你在里面纾解。”严怀津开口。
许多福:“严津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啊?”他说完又想不对,车上时,他稍微摸摸严津津,严津津就起来了。
“我不该怀疑你这个的。”许多福忙说。
严怀津:“许多福,我心里爱慕你,便会恪守规矩。”他说完这句,因为也有些中药的因素,此时有些克制不住情感,说:“其实我知道我还在孝期,你叫我跟你一起去醉香楼吃点心,我心知肚明却还是答应了你。”
甘愿冒大不韪,也想护着许多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