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谁都能学成这样。
苻晔说:“皇兄如果夸我两句,说不定我骑得更好。”
普天之下,也就桓王殿下敢跟陛下这么说话了。
秦内监他们习惯了,却把几个教马官吓得不轻,个个垂手低头,不敢细看皇帝神色。
不过皇帝当然不会夸人,苻晔也知道他不会夸他,所以才这样说。
小爱:“越来越有兄友弟恭那样子了。”
苻晔骑在马上,抓着缰绳看苻煌带人走远。
“我发现一个秘密,”他对小爱说,“苻煌这个人似乎也并不是只喜欢别人怕他。我稍微不恭敬他的时候,他似乎更高兴。”
小爱:“人刚没说话就走了。”
苻晔说:“你不懂,是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感觉。”
小爱说:“那你加油固宠,我先撤了。要是哪天你冒牌身份暴露,他也不舍得杀你,那你就赚大了。”
苻晔想到这里,打了个寒颤。
说实话,和苻煌感情越好,他越觉得等到真相大白那一天,他可能死的越惨。
不过他皮肤实在娇弱,娇弱到他觉得他应该是小说里的主角受。
练了会骑马,胯,下就被磨得又红又肿。沐浴的时候他抓了几下就疼的不行,出来就叫庆喜去拿药膏。
谁知道刚进殿,就看见苻煌在他殿里坐着看书。
“拿什么药?”苻煌问。
苻晔裹着厚袍子说:“马鞍太硬,磨得我大腿疼死了,泡了热水又痒。”
庆喜拿了药膏过来。苻晔接过来:“好在我早有准备。”
苻煌不喜欢身边有人,他喜欢安静,因此庆喜他们一般都在大殿的另一侧守着。他在榻上坐下,看了苻煌一眼,然后微微侧身,往大腿根上抹药膏,那厚袍子叉开,他一条腿露出来,年轻男子的腿,颀长白润,实在活色生香。
抹好以后,他将袍子收拢起来,探身过来问:“皇兄在看什么?”
最近天没有那么冷了,但地龙很热,殿内温暖如春。他的袍子岔开,露出大,腿内侧,红肿的皮肤抹了红膏,油湿一片,倒衬托的完好的地方洁白滑腻。
苻煌道:“穿件内衫。”
苻晔刚盘腿在他对面坐下,闻言又下了窗榻,去穿衣服。
除非穿那种很繁杂的衣服,苻晔一般从不让人伺候穿衣。苻煌抬头,看见他将刚才身上那件袍子搭在屏风上,那袍子淡白,有红色云纹,遮住了屏风上的宫廷仕女。
宫里最常见的便是这类屏风,武宗时期宫廷仕女图非常盛行,有许多都是宫中女官所画,以绮丽著称。苻晔挑的这个屏风尤其华贵,精美的近乎夺目,但此刻它光彩全被屏风后的人影夺去。苻晔一边穿中衣一边说:“等天热了,宫里也要穿这么严实么?”
他怎么记得以前看过资料,说古人比现代人想象的开放的多,天热的时候穿的薄纱透视装现代人看了都害羞。
苻煌盘腿坐着,颇有帝王威仪:“宫里有冰。”
苻晔穿好衣服出来,还套了白绫袜,在对面盘腿坐下:“不能穿少点么?”
苻煌闻:“你要多少?”
苻晔笑了一下,没有回答。
苻煌回头:“庆喜。”
庆喜进来,低着头,很谨慎。
“你家王爷头发没干,没看见?”
苻晔说:“擦了很久了,我头发太多了。”
庆喜赶紧捧了巾帕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