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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京都杀人(第1页)

如叶流云这样的大宗师肯定不是一般人能驱使的动的,他明显早就知道庆帝是大宗师,甚至是很早的时候就知道。他这次在墙外待了一盏茶的功夫,显然不是吃饱了没事干跑来吹风的。旻科估计叶流云应该得到了一个错误的判断,用修真一点的说法做比,若大宗师属于筑基期的话,他仍然属于练气期。那天他给范闲撕开血淋淋的现实之后,范闲情绪低落了几天,之后又如没事人一样继续上班。旻科很少去华园的前院,那里是范闲办公的地方。这一天,正陪着若若闲聊呢,后院又来了两个人,“桑文见过旻大家。”“范闲怎么把你也弄来了,”旻科打趣说:“他这院子里脂粉气已经够浓烈了,偌大个院子,只有三个男性,莺莺燕燕的姑娘倒是有十几个。”桑文虽是有名的唱曲家,但是这点儿身份在华园根本不算什么,如今又是范闲的下属,自然不敢跟着调侃,干干一笑,“旻大家说笑了,桑文哪里能入小范大人的眼,只是给小范大人来送人的。”跟着桑文一道来的,除了范闲的大舅哥大宝,还有一个高鼻子绿眼睛的异国女人,尽管旻科一向没什么异族审美观,却也承认这女人相貌上佳。范闲小声对旻科说道:“老大在西域惹的情债,你也知道,他如今与北齐大公主已然完婚……”“明白了,送你这儿来避祸的。”范闲默默地点头。“你这院子里人的女人越来越多,看来我和若若得搬出去了。”旻科有点不爽,“帮你照顾林婉儿也就罢了,怎么什么人都往这儿送。”范闲苦笑,他也没办法。“若若与婉儿许久不见,你怎忍心分开她们。”“那就再找个院子,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儿。”见旻科确实心烦,范闲只好又在旁边找了个院子,把一杆子不相干的女人全部送走了,见此情形,连李承平都跟着离开了。这让旻科心情好了不少,“这小屁孩还算有点眼力。”这一天闲来无事,旻科往前院里去溜达,见到正堂里搁着一个大箱子,十三万八千八百八十八两银子,就这样整整齐齐地码在箱子里,“你这些东西怎么还在这里?你有炫富癖好?”范闲得意地笑笑,“这就好比有人抬着棺材办差一样,我这一招就是要告诉所有人,我不缺钱,不要妄想用钱收买我。”“呵呵,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很聪明?”范闲一愣,皱着眉,“这话怎么说的,我好像没得罪你吧,放心,你那一万两,我会还给你的。”旻科不屑一笑,随手扔给他十万两银票,“我是在乎钱的人吗?”范闲被甩银票,一点儿没有被砸钱的愤怒,嘻嘻哈哈的收起来,“多谢大佬赏赐……大佬肯定是发现了什么,请大佬解惑。”旻科轻飘飘地问他,“若是某个人的箱子里本来应该装的是十四万两,但是却没有那么重,你说这是为了什么?”范闲脸色大变,立马明白旻科为什么骂他愚蠢,紧张地说道:“还有其他人知道吗?”“安了,庆幸你没有遇到其他好奇心像我这么重的,”旻科比划一个提东西的动作,“也就是其他人不专业,也拿不动,有些人只是随便提一下,就能准确知道够不够数。”“那可是十几万两!”范闲无语,“你得多闲啊,端起来试试轻重,再说了,你能拿起来?”旻科耸一下肩没说话,心说直接用手拿是没试过,在我念动力跟前就是小菜一碟。“你还得练,指着那东西杀大宗师,是不成的。”“你知道了?”范闲木然,“这东西都杀不了大宗师?”“得看在谁手上,”旻科摇摇头说:“距离得足够远,近了不行,所以我说你还得练,不能舍不得子弹,空端着是练不出手的。”范闲揉揉僵硬的脸,“什么时候知道的?”“在仓上的时候。”“既然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早说,”范闲苦笑着说:“害得我每天还得找偷偷藏起来。”“你不说,显然是不想被人知道,只好配合你了。”“我发现在你面前我好像没有任何秘密。”“嘿嘿,谁让你实力不行呢~”旻科笑笑,“搞这搞那的,不如……”“我知道,不如把武功练好,”范闲死鱼一样吐槽,“你以为我不想的,我是不愿意吗?”咸鱼了一会儿,范闲开口问道:“你刚才说需要离得够远,你觉得需要多远?”“最少一千米以上吧,更远一点更好,”旻科轻声说:“还得打好提前量,做好预判,一枪肯定不行,还有……”“还有什么?”“当前世界的这些武者没有面对火器的经验,这一碰上肯定吃亏,但是不代表一定就能成功,你都有危机感应,何况大宗师,所以最关键的是要隐藏自己的杀意,这一点儿尤其重要。”范闲认同地点头,如何高估大宗师都不为过,这些人确实仍然是肉体凡胎不假,被大狙狙到要害照样咬死,前提是能打中才行。,!从一千米之外射击,即便是大狙的子弹初速高,也得一秒钟以上,这时间足够大宗师跑没影了。若是不能收敛杀意,很可能根本就瞄不准。“可是杀意要怎么样才能收起来!”范闲苦恼地捂着头,“我都要杀人了,肯定有杀意啊。”“这个没招,只能你自己练,我不懂。”沉默了一会儿,范闲说道:“我准备近期去梧州一趟。”梧州有谁?自然是他的老丈人,奸相林若甫,如今大舅哥也来了,带着媳妇和大宝去拜会一下老丈人也是应有之义。林若甫退下来是大势所趋,是范闲的皇帝老子为了剪除范闲的助力所做,这家伙一手内库,一手监察院,若是再得到文官集团的支持,便是皇帝也会感到棘手。如今退休之后的林若甫乖乖在梧州养老,一年中对朝中之事全不过问,表明了自己坚决退下来的意思,如今范闲携妻拜访老丈人谁也说不出啥来。“听说明家老太婆死了?”范闲知道他并关心具体过程,只是随口一问。“他儿子动的手,”他嘲讽地说:“不得不说,明青达这一招玩的挺狠,现在江南所有人都知道,明家老太君已经因为我的过度逼迫而悬梁自尽了,我总不好再逼的太狠。我那个便宜老爹,确实想要收回内库,但是却不希望看到江南动荡。”“你们什么时候启程?”旻科说道:“我和若若也好早点儿继续我们的旅行。”“就这几天,”范闲怔怔地看着正堂里的大箱子,有点儿犯难,“这里面的东西怎么办?”旻科知道他说的是箱子里的巴雷特,而不是箱子外的银子,这东西是范闲最后的力量。“要是你心大的话,还就这样放着,若是怕丢,就还带着呗。”“那也太怪了,用船载着上任还能说的过去,拉着去见老丈人就太刻意了。”几天之后,范闲一家启程去见老丈人,旻科与若若继续南下游玩。在两广地区盘桓许久,然后从中路北返,准备回家过年。年关将近,两人终于接近京都。这一天,传来一个震惊朝野的消息,这两年当朝最红的小范大人,在京城外遭遇刺杀,险些丧命,这已经够惊悚的了,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个八卦消息,是从北齐方面传过来的,小范大人不但是当年叶家的后人,而且还是当今庆帝的私生子。一时间人们不知道是到底先吃哪个瓜更好。旻科两人赶在年关前回到了京都,自然免不了要拜会老丈人,恰逢范闲正在跟老范诉苦。“北齐小皇帝搞这一出真是太过分了!”范闲不忿地说:“京城外的事情,经这么一闹,定然是查不下去了。”老范摇摇头,“陛下本就不想继续查下去。”起因是北齐小皇帝就范闲在京都外遭遇刺杀一事来了一份国书,斥责庆国毫无安全,竟然差点儿让范闲受伤,这件事本来让民间挺气愤的,如今小皇帝这一手,表现的过于亲近,让人很难不怀疑范闲这个南庆诗仙是不是与北齐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范闲虽然无奈,庆国朝廷虽然愤怒北齐手伸的太长,却又偏生没有办法,实在是因为庄墨韩赠书的关系,范闲在北齐还兼着一个文教方面的闲职,北齐皇帝对自己下属表示关心,你可以说他恶心人,偏生还没办法。鸿胪寺的人如何能忍,少不得对着北齐在京都的外交人员一顿猛喷。这些事儿旻科都只当看个乐呵,若若问道:“你把嫂子丢在梧州了?”“没有,她和大宝回江南了,”范闲笑着说:“她总是一个待着也是无聊,在杭州做了一个慈善机构,每天主持着倒也不嫌累。”老范欣慰:“郡主有这份心也是好的,只是别太过操劳就好。”转眼已经是年后,年初七,宫里传来一个消息,皇后办了一个小宴,宴请京城的诰妇,以表朝廷对她们所做贡献的赞赏。旻科心道果然来了。皇后设宴,旻科一个白丁男人肯定不能陪同,但是他又不放心若若一个人去,偷偷在暗处跟着。说是宴请诰妇,实则都是都是一二品大员的妻母,若若是唯一一个三品。皇后到来之后,一帮女人给皇后行礼,皇后看起来精神不太好,招呼众人坐下,勉励了几句,无非是感谢众人在背后对自家男人或儿子的支持,让他们能有更多的精力为国效力云云。皇后说话的时候全程平静,并没有露出什么异色。这些命妇们全都是吃过见过的主,当然不会有人如刘姥姥一样惊讶这个惊讶那个,都对皇后的话表示了感谢,然后皇后命人传宴。中途没出什么幺蛾子,若若虽然是第一次进宫,也不怯场,由已经被扶正的柳姨娘带着吃了一顿没什么滋味的饭就安然归家了。旻科明白这是庆帝对自己的一次试探,或者说站在庆帝的角度来说是一次赏赐,给足了若若面子。,!对方或许觉得很给这边面子,他却不这么觉得,好在众人拜见皇后的时候只是福了一福,并没有要求跪下,否则他肯定要给那蠢女人一个教训。既然皇帝没有进一步搞鬼,若只是这样表示一下恩宠的话,旻科倒也不是非得掀翻他。其实从内心来讲,他是赞同大一统的。除了阴死叶轻眉这一点儿上站在了主角的对立面,其方面来说,庆帝制下的普通人的生活水平较之一般王朝要强不少。站在普通百姓的立场上看,庆帝无疑是一位明君。只要对方不是作死地想要要挟或者掌握自己,旻科对他并无太大恶感,当然,也没什么好感也就是了。正月十五,旻科陪着若若在流晶河赏灯,一个四五十岁上下的书生走过来,“旻大家,我家主人有请。”旻科看着他,冷冷地说:“没看到我在陪我家娘子赏灯吗?”书生脸上一怒,握住腰上的剑柄,“我家主人看得起你,叫你一声旻大家,你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旻科不欲让若若看到见血的场景,“什么狗东西,滚。”那书生模样的中年人沧浪一声拔出利剑在手,“早想称量一下你成色,别是靠着什么阴谋诡计得来的名声才好。”旻科拍拍若若的手,示意她稍等一下。被人搅了心情,旻某人非常不爽,他不爽,别人就不能爽。那书生模样的中年人嘴角似乎永远挂着嘲讽,看似高傲无比,动起手来却一点儿没有轻敌的意思,全力一剑向旻科脖子斩来,真气激发之下,剑刃之上激荡起的剑气与空气摩擦,发出嘶嘶嘶的声音。旻科脚下向前踏步,不知怎么地就欺进书生的剑势内围,然后很轻松地躲夺下对方手里的剑,利剑在手里闪的一闪,中年书生惨呼一声,踉踉跄跄地向后退去,满脸震惊。他看了一眼手中的剑,随手扔在地上,“看清楚了吗?”若若面有沉思之色,“你们的动作很快,我看的不是很清楚,他要来斩你的脖子,阿科似乎用的趟泥步?”旻科点头,“就是趟泥步。”得了肯定,若若高兴不已,“阿科趟泥步左右虚闪了一下,他一时摸不准自己的剑应该落在何处,然后阿科垫步快速上前进到他一臂之外,用了避水剑中的一招云龙探爪”若若越说越自信,“夺下他的剑之后,阿科看似出了一剑,实则出了两剑,一剑斩了他的拇指,一剑破了他的气海,我说的对不对?”姑娘昂着脸请求表扬的小表情,实在有趣,若非顾忌大庭广众之下实在不雅,否则非得拉过来好好亲昵一番不可。虽然实际过程要若若说的还要多一点儿,但是一个五品的新手能看到这许多已经很了不起来,旻科当然不吝自己的夸奖,“若若女侠慧眼如炬。”两人旁若无人地教学,一旁人知道中年书生身份的人却忍不住在心中嘀咕,那个臭屁的家伙得到教训确实是大快人心的事不假,但是旻大家似乎有点儿太不给那书生身后之人面子了。旻科当然知道那书生是谁,他就是二皇子李承泽八大家将之一的谢必安,一个九品剑手。原轨迹中这人就是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思维,坚持不愿相信范闲一个富家子弟能真的练成高手,然后在包月楼事件中死在了范闲手上。这一次没了包月楼事件,这家伙存活了下来,实际上是旻科变相地救了他一命。中年书生见旻科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望一眼被旻科扔在地上的宝剑,怨毒地狠狠盯他一眼,踉踉跄跄地去了。这人死定了,旻科说的,他妈也救不了他,就凭他临走时的那一眼。旻科还以为老二会来找回场子呢,没想到竟然没在派人来,或许是认识到旻科不好惹,又或许是在憋着其他的坏屁。他向来没有给敌人逆风翻盘机会的习惯,就在他准备上门料理谢必安一伙的时候,范闲阴仄仄对他说:“老旻,还是你说的对,既然找不到真正的凶手,就把所有人都清理一遍。”“早这么干不就好了,”旻科息了自己去打算,“既然你准备做,我也省点儿事儿,记得把老二的所谓八大将全剃了,我很不喜欢。”“听说你昨天晚上把他废了?”“嗯。”旻科点头说道:“昨天晚上河边全是人,不好杀他。”“行,那家伙就是老二的刽子手,监察院的卷宗有一扎厚,弄死他也算为民除害了,”范闲点头应下这场py交易,“我打算过两天请一些人吃饭,到时候会有监察院的人出手,你帮忙看着点儿呗。”有点麻烦,旻科皱眉。范闲立刻说道:“不是让你当保姆,就是防着有变化外的异数出现,只要对面没有九品,你就不必理会,如何?”“九品,不就那个范无咎勉强算个九品吗,”旻科说道:“这人我本就没打算放过,算了,老二家的这几个还让自己动手算了,其他的没问题了吧?”,!范闲大喜,“就让他们再多活两天,就这两天,等言冰云那边准备好了,就开始。”旻科撇撇嘴,“又被皇帝利用了?”范闲一滞,“我不是你,一切行事都得在规则内,我在城外遭遇刺杀,甚至动用了守城用的床弩,这件事儿就真没下文了,我要发泄一下心中的不忿也是合理的。”“演来演去的累不累?”旻科对此鄙视不已,“你和你那个皇帝老子全都是好演员,能做到这件事儿无非秦叶两家,再结合当年你妈的死,除了秦家还有跑吗?”“我也是这么想的,”范闲慨然一叹,“但是秦家是军方第一人,即便有确切的证据,也不能贸然轻动。”“所以你就和皇帝合谋趁机打击信阳方面的人。”“没办法,恩出于上,若是没有用宫里同意,很多人是拿不掉的。”正月十八,范闲在包月楼请客,太子、其他三个皇子都到了,枢密院副使、还有与范闲相熟的两个大学士等等。范闲开始他的鸿门宴,旻科不管这些,等包月楼一关门,这边就开始行动,随老二伺候着的七个家将是他的目标,懒得说话的他,不给这些人呼号的机会,一剑杀了领头的范无咎,待其他六人发现不对的时候,旻科的转论剑已经从对方脖子里抽出来了。旻科杀完人,自有身穿黑色制服的监察院人员清理,与他接洽的正式捧哏王启年。这个世界的王启年到有点儿类似电视剧里的形象,中年胖子,而不是小说中所说的那般是一个干瘦老头。“你不是被范闲留在北齐了吗?”王启年躬身施礼,“一年期已满,提司大人把小老儿调回来了。”“镀金回来了,怎么地也该给你一个部门的头头当当了吧。”小老头拱手,“提司大人确实着意我当一处的头目,但是小老儿在提司大人身边待惯了。”“范闲这家伙在收拢人心方面确实有点东西,你们一个个对他可真是掏心掏肺。”王启年由衷地说道:“我家大人自是不同。”完全不觉得一个四五十的半老爷们如此敬佩一个二十到的年轻人有什么不对。“行了,不和你闲扯了,那个谢必安你确定死透了?”“请旻先生放心,用的小范大人亲调的毒药,那毒药性子猛烈,若他真气还在的话,说不定能赶上救治,但是他一身真气早让您给泄了,便是知道解毒的方法,也来不及的。”旻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至于为何明明一剑就可以了结的事情为何偏偏要费事下毒,他懒得去问。他这边解决老二手下的时候,其他地方也在同时动手。一夜之间,单是被监察院请去喝茶的官员就有五十几人,杀掉的如老二手下这样不在籍的门客以百计,阴杀的森冷之气让寒冬更冷了。旻科心中嗤笑,别看范闲这一波报复好似声势浩大,让久不见血的京都流血成浆,其实却都在庆帝的允许范围之内,就如他所说,恩出于上,他做的这些,只是庆帝允许他做的,而并非是他自己想做的。范闲又为何偏要顺着庆帝的意思来的,一个是因为信阳和老二确实与他有仇,第二个是因为范闲对这个世界有感情,想尽量不造成动荡的情况下做到自己想做的,包括为叶轻眉向庆帝讨个说法。溜溜达达回家,远远看到自家门外站着一个人。旻科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非常非常难看。他在心里瞬间判了对方死刑!!对方死定了,谁来求都没用!:()万界行者,永恒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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