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时,费洺还复杂地看了眼商寻。
何闻冷哼一声。
“我亲亲我爱人,说几句情话,这有什么?倒是费先生,有些不识趣了,都知道这里不方便了,也不知道默默走开?”
“我的确该走开,只是免费的墙角,不听白不听。”
这话说得,伤敌五百自损五千。
以至于何闻都有些词穷。
他总不能说,这样的墙角他要是想听,可以成全他吧?
这样是能够刺激到他,但他家商寻也不会高兴。
他不喜欢开这方面的玩笑,也不爱拿这些事当成武器。
何闻很尊重他。
以至于某些在他看来可以谈论的事情,因为商寻不愿他都会注意,尽量少提乃至不提。
这时费洺转身望向商寻。
“我以为,你不喜欢男人,男人会让你感到恶心。”
费洺一直以为商寻始终接受不了他、对他这么厌恶,更多是因为他们两个都是男子。
他接受不了一个同性。
但商寻隐婚了。
对象还是一个男人。
在得知这一消息后,费洺再也坐不住了。
如果何闻可以,那为什么他不行?
商寻,你开窍了!
商寻懂费洺的意思。
他讥讽一笑,“不,我只是恶心你而已。”
一旁的何闻都愣住了。
他从不曾在商寻脸上看到这样恶意的神情。
似乎只有这个人,能激起商寻最大的、不加掩饰的情绪。
“你就这么讨厌我?”
费洺有点受伤。
他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了,商寻多少已经放下了当年的事情。
却没想到见到他后,仍然恶声恶气,没给过他一个好脸。
“你说呢?”
商寻没再跟他废话,看了一眼何闻,两人一起离开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