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思琪只觉自己被撕裂一般的阴道好似被拓宽了一样,不再那样吃力,就可以包容沐秋白的坚挺肉棒,而丈夫的抽插也从痛感逐渐变成了酥麻快感,她的呻吟声开始恢复为正常的软腻,丝丝缕缕的淫液也从两人性器的夹缝挤出,很快便泛滥成灾了。
正被猛男用后入式肏得噼啪作响的秦美瑜,意识到了沐袁两夫妻已渐入佳境,她心中吊着的大石也总算落地了。
“嗯…嗯…啊…快一些…用力…啊~!”袁思琪的娇吟声愈发甜美动人,两片被摩擦到红肿的肉唇紧紧咬在沐秋白同样红通通的肉棒上,龟头带着棒身刮过满是褶皱的娇嫩腔道时,袁思琪没有了一丝痛楚,而是奇特的瘙痒和满胀感。
“啊啊啊~!!!!!哦啊~!!!”
两人带着悲壮色彩的激情交媾,终于在数百下的肏干后进入了尾声。
在沐秋白又是一轮几乎无间歇的暴戾抽插制下,袁思琪先是发出几声快要断气般的悲鸣,接着她翕张的小嘴高亢尖叫,肥美翘臀迎着沐秋白肏得滚烫的肉棒猛的向上抬起,“啪”的一声犹如火星撞地球般和沐秋白沉落的胯部碰撞在一起,强烈冲击带来的快感同时横扫两人的身体。
在这一刻,袁思琪脑中无数记忆被重新回放出来,它们就像一部倒放的电影,一帧帧的在她眼前快速划过,从儿时的娇娇女到婚前时她光彩夺目的成就,又到和沐秋白海誓山盟,喜结连理,相夫教子,最后却遭沐秋白背叛,两人形同陌路,眨眼之间人生一晃而过!
她和沐秋白同时攀上了肉欲的巅峰,而脑中的那些回忆也全都化成过往云烟,直到彻底消散。
“啪啪啪!”
射精后的沐秋白翻过身仰躺在沙发上,这才发现身旁的猛男和花蝴蝶面具尤物的肉搏战也很激烈,只见女人骑乘在猛男的腰胯处,雪白丰腴的完美肉体前后耸动,上下起伏,妖媚尤物上位式赐予了男人仿若征服世界的成就感。
兴奋不已的猛男一头扎进了眼前不断惊悚弹跳的豪乳中。
花蝴蝶面具尤物似乎根本顾不上胸前玩着洗面奶的男人,下面那根黝黑的锥形肉棒足够让她应接不暇了。
她自己掌握着抽插的节奏,显然让快感更加顺应身体,以至于如潮汹涌的淫水疯狂躁动。
“吧唧吧唧”的淫靡水声响彻房间,面具下半遮掩的脸蛋灿若朝霞,熟艳之意更为惊人。
可能是因为大事已成,秦美瑜也变得异常投入,骚穴饥渴地吞含猛男的黝黑肉棒,没有一丝停歇。
等到滑腻的口水不住从她的嘴角滑落,涂满了她雪白的胸脯,猛男也快到了极限,开始不再满足身上妖媚尤物渐渐微弱的动作幅度。
“爽死了吧?”
猛男调戏了一句,粗壮的黑毛胳膊紧紧的环抱住秦美瑜的雪白娇躯,一双粗腿向上弯曲抬起,随即猛然发动冲刺式的爆操猛怼。
“啪啪啪!……”
满溢阴道的淫液直接喷薄而出,突然转变的抽插频率瞬间将秦美瑜送上了剧烈高潮。
“啊!!”一声媚到骨子里的高亢淫叫从秦美瑜的烈艳红唇之中喷出,她全身剧烈痉挛。
猛男只觉下体被死死咬住,不停吮吸,龟头马眼处还传来惊人的吸力,他怪叫了一声,开始在女人体内酣畅淋漓的爆浆。
当晚,沐秋白要了袁思琪至少三次,全身三个洞没放过一处,把她肏到站都站不起来。
秦美瑜和猛男也大战了好几个回合,直到猛男感觉自己快要精尽而亡,而让他们惊讶的是,秦美瑜游刃有余,甚至还浪笑着数落了奄奄一息的猛男好一番。
而沐秋白本人却在回家后莫名其妙地大病了一场。最可悲的是,他康复后,发现自己的武道修为滑落到了内劲期中期。
沐秋白一直找不到原因,只能重新修炼,用了近三年的时间,才勉强恢复到了内劲期第六层,但从那以后再难寸进,仿若被死死地卡在了一个壁垒之中。
屡试屡败的沐秋白心情烦郁之下,也对妻子袁思琪更加冷漠,再加上在会所里两人互相伤害之后留下的心灵创伤,夫妻两的关系一落千丈,离分道扬镳之差毫厘。
考虑到沐秋白的事业,两人没有最终一拍两散,但也只是貌合神离地做给外人看。
袁思琪也把她所有的爱全部转移到了儿子沐宇凡身上,对沐秋白再没有了半点留念。
三年前,沐秋白赴南境担任行政长官,举家迁移之时,袁思琪拒绝同行,直接去了儿子修炼的隐门,与他相依为伴。
往事不堪回首,沐秋白坐在书房里,看着桌面上一个相框怔怔出神,那是一张合家照,还是三年前他儿子沐宇凡从隐门回家探亲时照的,一家四口,表情各异,看似和和睦睦,其实早已破碎不堪。